這一天終究會來,在那餐廳,在她公司樓下,那一切都是為了說明,也許我們之間連想一想都不可能了。
就算一切都將隨風逝去,那殘留的感覺依稀還在。
唯一可以欣慰的就是,我現在又有了別的希望。
這張銀行卡,我昨天查了一下,裡面有三十萬,那是我欠陸海的,而何雨露又沒有接受的那張卡,我有種感覺,何雨露並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錢。
三十萬,不單對於我來說很多。
就算像是陸海這樣並沒有什麼實權的名譽長老來說,也不亞於天文數字。
還好,令我慶幸的是,這並沒有給陸海和薛雯雯的生活帶來影響。
臨走前,我望了一眼醫院對面,想起來昨天我趁著病房內只有何雨露的爸爸一人的時候,悄悄溜了進去。
而臨走前我望向醫院的時候,卻感覺有點不正常,因為我發現醫院裡那層樓那間房,並沒有何雨露爸爸的影子。
這醫院和街面的街道很窄,所以我站在旅館和醫院差不多的高度,基本可以清晰的望到對面醫院的所有情況。
雖然我看到何雨露的爸爸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還不到出院的時候,而且看屋子內的用品都還在。可是,醫院病服卻掛在了病床的床頭。
我猜的出來,何雨露的爸爸一定離開了醫院,那又不是出院,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不過今天有事,我沒閒工夫在這裡瞎想芝麻綠豆的小事。
其實在這之前,我也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去參加陳雅的婚禮。
我腦海中可是有千萬種聲音在腦海中徘徊。
但是,明顯的是去的想法完全佔據了上風。
昨天我又想了半夜,也是,如果我真的已經放下了陳雅,那我去祝福一下她又沒有什麼不妥。除非心裡有鬼,我知道我沒有。
當我想到自己放不下陳雅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如果我真的放不下陳雅,那麼連對方過得是不是幸福都不知道,那還有什麼資格談其他的?
當我腦海中亂成了漿糊的時候,我開始覺得,我去參加陳雅的婚禮彷彿就是真理。
不過我是懷著無限的惆悵,甚至連早餐都沒有吃,雖然現在已經早就過了吃早餐的時間了。
地址是張智告訴我的,我覺得張智是沒有事情是不告訴我的,甚至都有點習慣了他這樣的風格,不過還好,張智是個男的。張智說不過來找我了,讓我直接過去。我知道地址在哪,就在曾經我工作的地方,現在是張智和陳雅工作的地方。我現在要去公司的對面,中間只隔了一條小徑,那是一家酒店,不單單是h市,哪怕整個天朝,最不缺的就是酒店了吧。
當然,婚禮並不是在這裡舉行,婚禮是在教堂。
張智只是告訴我陳雅將要從這裡出嫁。
陳雅是外地人,所以在這裡就沒有孃家,而選擇酒店應該就是一種習俗吧。
看,大老闆的婚禮果然氣派。
雖然舉辦婚禮不是在這裡,遠遠的就在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張燈結綵鑼鼓宣揚的大肆折騰起來。
遠遠的我便聽到一陣彩炮聲,接著是酒店外和對面公司大樓下都堆滿了名貴豪車,像幾百萬的車比比皆是,離近了,入目便是無盡的一片紅,十分耀眼。
還未走進,我就已經被這一切給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