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妥當。”那個叫安英的表決道。
“如此甚好,有勞大家了,另外四名兄弟照常呆在汙衣幫裡,相機而動,切記不可走漏了風聲。對了,你們三人都需先回幫裡一趟,再伺機行事,免得他人起疑!”趙天賜慎重地道,又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眾人散去。
銅陵城薛府內。
一女子呆坐閨中床沿,愁雲慘淡,眼神哀傷,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卻正是薛若英。
幾日前,天門山上梵天寺旁的武林大會轟動整個銅陵城,平坤會的總舵主趙天賜被汙衣幫弟子逼落懸崖一事更是傳得人盡皆知。所有人都認為此次趙天賜定是十死無生,這也難怪薛若英會如此了。
“篤,篤,篤……”幾聲輕微的扣門聲,接著“”吱吖”一聲,有人推開了薛若英的房門,進來的是她的哥哥薛飛邈。
“額,哥,你怎麼來了,坐吧!”薛若英有氣無力地道。
“英子,你別太傷心,吃晚飯了嗎?”薛飛邈關切道。
“我也吃不下,哎!”薛若英嘆道。
“我等下叫廚子給你做一些吧,別餓壞了身子。”薛飛邈道,說著向她走近些,順手移來一條軟凳,在薛若英旁邊坐下,低聲道:“英子,有件事你可能還矇在鼓裡。”
“何事啊哥?”薛若英揉了揉雙眼問道。
“爹有沒有跟你提及過咱們的爺爺?”薛飛邈問道。
“我記得他只說過爺爺奶奶都已過世!”薛若英搖頭道,“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爹爹跟你說過咱們爺爺的事?”
“哦,沒有……沒事,英子,趙公子的事,可能……可能和爹有關!”薛飛邈神色緊張,吞吞吐吐地道。
薛若英一聽到趙天賜,頓時來了精神,一把抓住薛飛邈的手,喜道:“趙公子有訊息了?”
“你心裡就只有你的趙公子,你沒聽明白,我是說趙公子被逼落山崖的事,恐怕咱爹也參與其中了。”薛飛邈正色道。
薛飛邈平日裡總是吊兒郎當,一付紈絝子弟的樣子,很少這麼正經地說話,薛若英聽完,直盯著他看,道:“哥,你是認真的嗎?別和我開這種玩笑!雖然你平日裡沒少挨爹爹的訓斥,可你也不能這麼說咱爹爹啊!”
“英子,怎麼你覺得我在跟你說笑?”薛飛邈著急道。
薛若英瞧他臉色,似乎不像在開玩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悄然湧起,豆大的汗珠滲出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