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主唯一做得對的一件事,便是抱上了烏拉那拉氏的大腿。
烏拉那拉氏也是沒辦法,宋氏認為自己的女兒的過世和烏拉那拉氏有莫大的關係,自然不可能和烏拉那拉氏結成同一陣線。
烏雅氏則自認為是四皇子的親表妹,有德妃撐腰,老是給烏拉那拉氏添賭,至於側福晉李氏,更加把烏拉那拉氏當成眼中盯。
在烏拉那拉氏看來,也就這個沈佳氏,還算勉強可以拉攏,長得漂亮,但沒大腦,爺現在還算有些上心。
而沈佳氏的父親和兄長,爺還算有些看重,因此,才會在沈佳氏靠攏來的時候,接受了人家的投誠。
聽完了茶花的描述,沈琳實在是覺得,自己挺危險的。
現在要做的便是,把烏拉那拉氏的腿抱得更緊。
從目前來看,烏拉那拉氏還完全沒把原主給當成心腹,屬於可有可無的,要不然,怎麼都沒大夫,或者有人過來的?
沈琳聽完了茶花說得一切,便和她一起制訂出一系列的計劃。
首先自然是養好傷,其次便是學好這裡的規矩,不管是大清律還是府規。
當然了,大清律這麼高大上的玩意兒茶花表示不懂,而鑑於現在四皇子內宅的最高領導人是烏拉那拉氏。
那麼自己要學的便烏拉那拉氏的規矩。
要學會一切以烏拉那拉氏為中心。
到了第二天,烏拉那拉氏便帶著自己的乳嬤嬤福嬤嬤和貴嬤嬤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過來看沈琳了。
“蘭妹妹頭上的傷如何了?還疼麼?”烏拉那拉氏假裝很是關心的問道。
不過,沈琳也不是原主,雖然以前在辦公室也被人稱作是反應比較慢比較呆比較傻的,不過,人家眼底的冷意和疏離還是看得出的。
“多謝福晉關心,好很多了。”
烏拉那拉氏又說了幾句,然後便把茶花還有幾個侍候的人罵了一頓,說人傢什麼沒眼色了,沒照顧好原主了諸如此類的。
不過,沈琳聽著怎麼好像是在罵原主沒眼色和烏雅氏搶花呢?
鑑於原主本來就不是個聰明的,再加上沈琳也不能完全確定,人家是否真的在暗諷自己,便一臉呆呆的假裝完全聽不懂的看著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罵了良久,覺得實在是對牛彈琴,便暗歎了口氣道,“蘭妹妹頭受傷的事兒,我也沒和爺說,你也知道,爺在朝堂上的事兒多忙,一些小事沒必要煩著爺了,你也安心靜養,等過些日子,你身體恢復了,我再多安排幾日你侍寢。”
沈琳一聽自然滿口答應。
這種光領薪水不幹活的事兒,誰不樂意幹啊!!
更何況,自己少說話或者能瞞得過烏拉那拉氏,可那四爺可是和原主有過親密接觸的人,萬一自己露餡呢?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烏拉那拉氏見沈琳如此上道,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沈琳見烏拉那拉氏走了,便帶著茶花檢視起人家帶來的東西,不外乎是藥品,補品還有一些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