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四爺對侍書那種戒賭癮的方法很是好奇。
倘若真有效,以後也可以推廣開來。
“那她們怎麼說是聽你說的,據說效果極好。”四爺狐疑的說道。
“爺,我發誓,妾身沒說過!!”沈琳差點要對著燈火發誓了。
等下,侍書不會把毒癮聽成了賭癮了吧?
四爺看著沈琳的神色,便想到了,肯定是沈琳無意之中說過,然後人家聽進去了。
人家做生意的時候,很聽沈琳的話,因此,覺得,沈琳說得話估計都是對的,所以,便去照辦了……
四爺有些無語了,覺得,也是難為芝麻和侍書了,倘若當時芝麻是跟著比較靠譜的主子,跟的不是這種會天馬行空的主子,估計做生意還要成功些,還會順利些。
“說吧,你那時候是怎麼和人家說的。”倘若是實在太過份的,看在沈老爹的面子上,四爺覺得,應該要幫著去解救一下人家舅舅。
“其實也沒啥……”沈琳便開始說起戒毒癮的法子來了。
那時候之所以會和芝麻侍書說起來,是因為京城的某家店鋪被人砸了。
那時候芝麻和侍書還沒放出去呢,這個訊息還是從宋氏哪兒得來。
據宋氏說,她鄰居的鄰居,也算是一般的富戶,可是之前被人放火燒了屋子,全家都死光光了,那叫一個可憐,兇手找到後,才知道,原來那個富戶以前在鄰縣的時候,看上了那個兇手的孃親。
雖然人家是寡母帶著兒子,過得很是清苦,人家那人富戶百般的想辦法,都沒把人家搞上手。
因此,那個富戶便想出了一個惡毒的法子。
人家寡母由於在外面幫人家教導針線女紅幫補著家計,他便買通了那家的廚子,在人家那飯菜里加了特殊的藥,是那種會吃了使人上癮的。
然後便把人家的身子給佔了。
倘若只是那富戶佔了,還好,這富戶不知道是腦子是怎麼想的,自己玩夠了,便讓自己的那些管家,還有家丁奴才輪流享用。
等那寡母清醒過來後,受不了打擊,便上吊自盡了。
那富戶被那兒子報復過一次,本來報了官,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牢裡,那兒子跑了。
由於害怕,那富戶便從鄰縣搬到宋氏的孃家附近。
那時候宋氏聽了,便直道,那富戶還真是人面獸心,以前還常見他做善事什麼的,沒想到人家十幾年前做過如此惡事。
不過,宋氏也感慨那兒子殺了人家全家,手段也太毒辣了點。
沈琳到是覺得,這也挺正常的,人家寡母帶大兒子的,而且據說,那時候富戶說了可難聽了,稍微有些血性的男人,都會如此做。
在現代的時候,一年到頭也會發生某些滅門慘案,還不是害了人家父母的呢,只是為了情,為了愛,或者為了錢。
沈琳覺得,為了父母報仇,滅人家滿門雖然也確實殘忍了些,不過,至少比情情愛愛為了錢滅了人家滿門,稍微說得過去些。
畢竟那個兒子的一生都被富戶給毀了,人家也沒讀過書,這年頭,也沒啥心靈雞湯,心靈教室,心理醫生可以開導人家的,人家走偏了,完全可以理解。
不過,沈琳也和宋氏說,所謂下的藥,倘若要解毒,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