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沈琳在給女兒上課,那邊,董鄂氏的嬤嬤便有些焦急了,別看董鄂氏好像一臉的無所謂,其實嬤嬤明白著呢,那是主子的男人,哪會不在意的?
因此在弘暉回來時,便拉著弘暉說了起來。
弘暉也知道這段時間妻子的壓力大。
比方說,他雖然也喜歡女兒,特別是想個像扎拉芬這樣的女兒,可是也知道,倘若第一胎是兒子,妻子在府裡的生活會好很多。
因此,他便在心裡,也是求著菩薩希望是兒子。
倘若不是兒子,就怕妻子會像原先那位過了世的大伯母一樣,一直不停的生,一直不停的生。
弘盼可是比自己沒小多少的,人家明年大選的時候,肯定也會娶媳婦了,哪怕不娶,那也會挑好,後年娶,那麼,到時候,萬一首先生下庶嫡長孫呢?
哪怕是庶庶長孫,想來在阿瑪的心裡,也是不一樣的吧?
正是因為如此,弘暉其實心裡也急的,只不過,一直沒顯現出來,就怕給妻子壓力。
沈庶福晉有暗示過,倘若孕婦在懷孕期間壓力過大,會造成孕婦的不舒服,還有孩子的健康的。
倘若是別人說,弘暉還真未必會信,不過,沈庶福晉的話,弘暉倒還是挺信的,人家也沒理由騙自己不是?
因此,有的時候,妻子說起來,弘暉便說扎拉芬,希望能緩解下妻子的壓力。
在弘暉看來,這都懷上了,是男是女便看自己和妻子的福份了。
“爺回來了。”董鄂氏一見到弘暉回來,便收拾了心情。起身來侍候弘暉盥洗。
弘暉換了衣裳淨了臉,然後坐下,端著茶碗,然後和妻子道,“妾氏的事兒,要不,我和額娘去說?”
弘暉實在不願意因為小妾的事兒。讓妻子不舒服。
記得自己年幼的時候。阿瑪寵李氏,把李氏寵上了天,額娘雖然臉上不顯。可自己知道,額娘常常落淚呢。
因此,那時候他便發誓,倘若有天他成親了。他便絕對不幹阿瑪曾經會犯的錯,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待妻子。一輩子待她好。
妻子,是為自己操持家務,是為自己生兒育女的人,自己怎麼能犯阿瑪那樣的錯呢?
額娘也是的。自己以前受過的,為何偏偏還要自己的媳婦受呢。
“爺,不用。是妾身有的時候,自己會想歪。”董鄂氏柔柔的說道。
其實在董鄂氏看來。最最妥善的法子,便是把自己身邊的丫頭開了臉,然後來侍候弘暉。
丫頭畢竟是她能拿捏在手裡的,人家也不敢放肆,而且不就是解決弘暉的需求麼。
弘暉擺了擺手道,“這事兒,我來處理吧,其實也和我的前程未嘗沒有關係。”
董鄂氏見弘暉提到這個了,便也不說了,柔順的點了點頭。
弘暉捏了捏董鄂氏的手道,“你我是夫妻,你得信我。”
董鄂氏看著弘暉一臉誠懇的說著,瞬間,感覺心裡某塊地兒觸動了一下,雙眼熱熱的。
“哎,別哭,說了爺會處理的,無論是額娘哪兒還是阿瑪哪兒,皇瑪法哪兒,我也會想辦法搞定的,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健健康康的給爺生孩子,別的,什麼也不需要想,就讓我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