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指的是?”容月臉更加紅了。
“容月,我聽弘晝說,他有和你說過,以後只有你一個妻子是不?你是因為這個想嫁他?”
“弘晝是有說過,我也挺感動的,不過,我額娘她們也說了,弘晝身為阿哥,這個不太可能。”容月倒是頭腦還算清楚。
“那有一日,倘若他擁抱新人。你會難過嗎?”沈琳又問道。
應該說,容月這年紀的孩子,還是比較單純的,想得並不多。
容月一聽,扭了扭手裡的帕子,低頭說不出話來。
“之前,太上皇要給弘晝安排侍寢的宮女,皇帝和皇后要安排,我和弘晝都給推了,要不然。為何這次皇帝會發大火,太上皇又會不出手相救?實在是也要給弘晝一個教訓。”
當然了,引子自然是弘晝自己找的,不過。倘若不是弘晝這次違背聖旨,估計沒幾天,四爺也能找到弘晝這貨的麻煩。
誰叫弘晝這貨頭上梳滿了小辮子呢?
容月一聽,弘晝這次捱打背後的主因,手裡的帕子扭得更緊了,原來。原來是為她……
沈琳見容月低下了頭,便道,“弘晝嘴上不說,心裡難道會不知道?一次或者可以,第二次呢?”
弘晝雖然彎彎繞繞的沒幾個兄弟多,不過,人家也不是真傻的,真傻,也抱不住康熙的大腿了!!
“那容妃娘娘的意思是?”
容月說的時候,眼有些紅紅。
“我也是女人,自然明白,每個女人啊都渴望納蘭容若筆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哪怕是容若這樣的才子,也沒做到不是?”
“這個奴婢懂!”容月點點頭。
像他們家,也是有通房和二房的,雖然形同虛設。
額娘有和她說過,這個其實要靠女人自己的手段,只不過,她覺得會有些礙眼,倘若沒有,那自然是最好的。
“現在這些,我自然是可以幫你擋,可是容月,擋得了一次,未必擋得了第二次。”沈琳覺得,有些話要和容月說清楚。
應該說,自從弘晝被打後,沈琳想了挺多的。
以前四爺對弘晝一向是挺寬容的,哪怕是學習上也好,生活上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