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幫主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去,然後是被人抬著回來,臉上,還蒙了塊白布。
據同去的人所說。人家鹽幫聽說漕幫人漲價,人家也同意了,不過。要讓副幫主來和人家決鬥一番。
贏了,聽漕幫的。輸了,聽人家的。
副幫主自然是答應了,人家的功夫可不差,更何況,這也是關係到整個幫派的大事。
特別是看見人家派出一個文弱書生,臉白得比那些揚州瘦馬還要白,副幫主更加有信心了。
立即和人家立下了生死狀,然後開打,再然後,便這麼被人抬著回來了。
副幫主這麼被人打死,漕幫上下自然是不幹了。
而這時,那副幫主的夫人便站出來了,說什麼倘若不是弘晝來提那意見,壓根不會有她男人去提要求,不提要求,人家壓根不會提出比武的事兒。
而現在,她男人也死了,人家鹽幫肯出的錢也少了,這個責任自然是弘晝來背了。
弘晝一看,便立即拍拍胸脯說他去和人家談。
本來,一開始,他就打算代替副幫主去相談的,只不過,人家副幫主覺得,和鹽幫去談事兒,必須得有誠意,你一個新上位的小毛頭,懂個啥?
再說了,年紀輕,萬一被人誘惑了,簽下什麼條款,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他才親自上陣的,可哪成想,居然就這麼去了……
弘晝應該說出那計劃,壓根是沒想害人的,他只想把那幾大鹽商的罪證給搞來。
不是俗話說得好,最瞭解你的,不是你的親人,不是你的愛人,不是你的同夥,而是你的仇人麼。
你說漕鹽兩幫世仇這麼多年,雖然有恩愛過,可更多的,自然是相殺的。
所以,想要鹽幫這些人的罪證,找誰要?
自然是漕幫了。
官府向人家要,人家自然不肯了。
人家也不是傻的,畢竟,鹽幫在做一些事的時候,漕幫也是同犯不是?
所以,弘晝那時候打的是這個主意,從人家副幫主哪兒搞到罪證,到時候,讓人抄一本給弘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