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是第一次在承乾宮沉下臉,以前,她對別人挑釁話一向是無視。
因此那兩個貴人便看了看年氏,又看了看皇后,便立即道,“妾身也只是這麼隨便說說,容妃娘娘何必緊張。”
“隨便說說?這承乾宮是你們能隨便說說的地兒?你們把承乾當什麼地方了?你們是哪個宮的?跟著哪宮主位?居然這麼沒規矩,看來,還得請皇后找幾個嬤嬤好好管教你們二人的規矩才是。”
沈琳冷冷看著那兩個貴人說道。
然後轉頭又朝皇后道,“妾身斗膽,請求皇后娘娘賞四個嬤嬤給這兩位貴人,可不能讓這二人壞了您的規矩,您說是不?”
皇后看了眼沈琳,笑了笑道,“那依妹妹所說,教導多長時間才夠呢?”
“就那兩位貴人的資質,三五七個月是明顯不夠的……”
沈琳還沒說完,那兩位貴人便急了。
這隻要皇后應下來,三五七個月後,聖上還會想起她們來嗎?
再說了,聖上本來便不怎麼翻綠頭牌子,撤了綠頭牌,哪還有這麼容易放上去的,再過個一年,新人進宮,更加沒二人站的地兒了,到時候那就是老死宮中,便齊齊跪下磕頭認錯。
特別是看見年氏一點也不幫二人說話,二人感覺更加心寒了。
她們可是受年氏的意思,才去招惹容妃的。
要不然,她們好好的招惹容妃幹嘛?
以下犯上的事兒就算要做,也不可能這麼大庭廣眾不是?
“容妃娘娘,妾身知錯了,求娘娘饒過妾身。”
另一個更加賠完罪。立即扇起自己的耳刮子來,希望沈琳能消氣。
“額娘,兩位貴人既然知道錯了,就饒了二人吧。”容月也幫著二人求情。
“就這麼放過?你這孩子也太心善了。”沈琳有些不高興。
說自己那是無所謂,反正自己一向把這種人的話放心上,可說兒子兒媳婦,容月哪肯善罷干休的。
“這事兒。容妃說了算。你們找容妃吧,她說放過便放過,說罰便罰。”
皇后把皮球踢到了沈琳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