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是想找弘瞻的,不過,他還是個孩子呢,懂啥呀。
沈琳也不敢在扎拉芬面前抱怨太多,畢竟女兒懷著身孕呢,也不能太過操勞。
過些日子,弘晝回來了,估計應該沒什麼大事了吧?
不過,這事還沒完結,第二天,又有參弘晝的奏摺上來了。
這次就比較嚴重了。
倘若說找些廚子只是弘晝為了滿足自己的口欲問題,那麼,人家帶了一大批的南洋美人,那就完全屬於風化問題了。
沈琳一聽到這事兒,便立即哭暈在承乾宮了。
“皇后姐姐啊,這弘晝現在除了容月,就沒別的人,他是你一向看到大的,那是絕對絕對不好這口的,這孩子,這方面,腦袋就少根筋,那時候太上皇還在的時候,就為弘晝操碎了心,妾身敢用項上人頭擔保,你可得幫我和皇上說說啊……”
沈琳見皇后不為所動,因此,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皇后啊,你可得為弘晝做主啊,你想啊,咱家弘晝那是個多實誠的孩子,怎麼可能變成這樣的?肯定是有人教壞他了,對對,明顯是南洋哪兒的風水不好……”
皇后見著自己今天穿的這身新衣被沈琳抹了這麼多的眼淚和鼻涕,實在是噁心到了極點。
要知道,快過年了,所以,皇后做的新衣裳還是挺多的。
昨天四爺還和皇后約好了,會來她這兒吃飯。
雖然是老夫老妻,而且四爺肯定也不會留宿,但女人都是愛美的,更何況是一國之後了。
而現在,皇后又不能把沈琳推開,這貨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的,勁兒這麼大。
皇后用眼神示意承乾的幾個嬤嬤。
好容易擺脫了沈琳,皇后便安慰沈琳,讓沈琳放心。
心裡卻不以為然,這男人哪個不好這口呢?
那不好這口的,那就不是男人了。
以前弘晝不好這個,那是沒嚐到過滋味,現在嚐到滋味了,那不是喜歡上了嘛。
皇后覺得,這個一點也沒關係,有必要哭成這樣麼。
這人紅了,是非就多,正常正常。
而且指不定弘晝運這些南洋美人過來,那純粹是來做生意的。
以前好像九阿哥也幹過這個。
什麼東洋美人,南洋美人的,還有藍眼睛,白面板,黃頭髮的西洋美人呢。
那時候可是聽說了,人傢什麼樓什麼院的生意那叫一個好啊。
說實話,倘若不是現在沈琳哭得那麼慘,皇后之前還懷疑,是不是沈琳叫弘晝帶這些南洋美人回來開花樓啥的呢。
畢竟,咱容妃對做生意可是喜歡得緊。
你想啊,普天之下,有什麼生意是比開花樓還要賺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