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初上,涼風習習,荷香嫋嫋。
喬菲兒獨自坐在院子中的搖籃椅上,望著滿池的荷花,偶爾望向大門外,李睿爵一個星期沒回來了!
躲著她連家也不回了!鬧得驕傲積極的她都成了一個傷春悲秋的林黛玉,李睿爵,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天上星光璀璨,地上明燈閃亮,卻照不進內心的黑暗!
李睿爵,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鐵石心腸的人?要斷人心腸才肯罷休?
今夜無眠,期望又空落。
今H市,一座水鄉古鎮中,小橋流水,河邊風景秀麗,兩岸飛簷翹起,黑瓦白牆,詩意濃濃。
周躍林一身墨藍色棉麻中式褂子長褲,舒適認真的坐在畫架前,一溜水墨畫的器具。
畫中遠山小鎮,小橋流水,小舟悠哉,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繡荷花紋,身段婀娜,手持一柄白色杏花圖的女子。
沉靜恬淡躍然紙上,意蘊深遠。
喬梅一身湖藍色繡黑白荷紋外罩一層白紗連衣裙,烏髮挽成一個髻,戴著一支小巧羊脂玉的竹紋簪。有熟女的氣質,卻又超脫世俗。
喬梅站在一棵大柳樹下,柳絛條條,靜靜的飄向一旁,人如畫,畫如詩,詩如畫,只你我。
最後一筆揮就,周躍林轉過身來看著喬梅:“過來看看,畫的如何?”
喬梅走過去一笑:“國家一級大師的水準,豈會差了!咦,這??????這乘舟的女子是??????看著倒是有點眼熟,”極像是年輕時候的她!
周躍林:“只有一點眼熟?”
喬梅思索了一下說:“這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