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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小手段也終究難噁心到人 (1 / 2)

大人,是這樣的,先前小女子夫君和小女子說他們公司內部要搞慶祝,可這一整天下來臨到晚上小女子也沒見到夫君回來,便忍不住去夫君那裡看了看,可沒想到,可,可沒想到這麼一看卻是看到了夫君的屍體。嗚,嗚嗚。而說到這卻也是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

頓了頓,只聽她再次說道,小女子哪裡想的到夫君在公司慶祝可最後慶祝的結果卻是死亡,嗚唔,小女子,小女子看到自己丈夫就這麼冰冷的一個人躺在地上,再也沒了聲息,沒了站起來的可能,小女子恨啊!既恨自己的無力不能讓丈夫能夠有條件死而復生,更恨這狠心殘害我夫君的兇手。而這一切,這一切都是眼前的六毛所造成的。

聽完臺下這女子一番聲色淚下又是咬牙切齒的敘述之後,知府也總算是知道了她大致講的是怎麼回事,鬧了半天這是在說因為雨蜂巢在舉辦慶功宴,而在慶功宴上這個人的夫君王小二出現了身故,然後又認定了罪魁禍首正是六毛。

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明鏡高堂,這可是堂堂府衙之上,豈容隨便一人隨意闊論?豈能隨意任人言辭?

你說六毛殺死你夫君王小二有什麼證據嗎?可有人證物證?知府當然不可能隨便因為她這麼一番話便相信了她,也更加沒有被她這麼神情並茂的話語給打動,而是神色平淡地說道。

而這女子姑且不說後面有沒有人指使她做出這番舉動,就憑她此刻能夠果斷勇敢地打斷知府並衝上大堂,便證明她也絕對不會是上來隨便亂說的,否則那除非她是一個傻子,不然的話,任誰都知道在明鏡高堂上沒有證據卻隨意說辭將會是個什麼後果。

有。小女子是聽我夫君的同事們說的,他們親眼看見了六毛這個人殘害了我丈夫。而這個人也就在大堂外。

哦?來啊,宣。知府本來還想問那此人現在身在何處,或者她知不知道這六毛又是怎麼殘害她丈夫的,但此刻一聽對她說這話的人卻也就在大堂外,那當然是二話不說宣了。

很快,這人也被帶到臺上,而還好因為這次案件也並沒有什麼被隱瞞的必要,何況也本來就是存著在大眾面前走個流程然後就宣佈結案的心思,因此也就沒有把堂門封閉,而是開堂審訊,得緣於此,此刻擠在大門外面的六毛也是能夠對大堂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乍一看到突然有個女子硬是從自己身旁擠過去,並且衝進了大堂,還告訴知府自己竟是殺害他丈夫的兇手,說實話六毛真的是瞬間凌亂了,心想自己都沒有見過她,哪裡會殺她的丈夫?何況自己什麼時候殺過人嗎?就算這是個遊戲,可自己即使在這遊戲裡卻也一樣是沒有殺人的本事啊!

可她!可她卻還是如此說話,但何謂明鏡高堂?自己有沒有殺過人自己還不知道嗎?可剛這麼想並對她不置可否地一笑,卻是瞬間又看到又一個人從自己身後躋身而過,而關健的是現在這個人還特意回頭看了自己一眼,這還不算,更關鍵的是自己還認識他。

是你告訴她六毛殺了她丈夫嗎?你可有什麼證據?堂上知府可不認識這個人,甚至是他口中的六毛他此刻也是不知道竟然也在堂外站著,見到他站出來開口問道。

是的,大人。這是小人親眼看見的,大人若不信當時事情發生時也有很多人看到,大人姑且打聽一下就是。這人上前後很乾脆地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詳細說一下事情經過。知府聽罷倒是不置可否地說道,並且也真的示意師爺讓他差人去向這人口中說的其他人同樣打聽下。

小人姓於,大人叫我老於頭便是了,小人是雨蜂巢生產科的一名主任,當時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一桌酒過三巡之後,王小二也就是她的丈夫,然後提出了要去放放水,而我們說實話在這場慶功宴上也的確喝了不少,他這麼一提意,於是我們一桌便都是乾脆一起去了,而因為這去放水的人也不少,近一點的茅廁都已經是佔滿了人,我們幾個便只好去遠一點的地方解手,而王小二這人又比較實誠,雖說是他率先提議要去解手,可卻也是他主動提出要讓大家先去,他最後再去。可我們卻沒想到最後當我們解完手出來後卻正好看到六毛這個人踹了王小二一腳,然後也因為大家都喝多了,我們只看到王小二躲閃不及被一腳踹倒,而我們正要衝上前去抓住六毛這個殺人兇手,可卻突然發現王小二的頭部開始在流血,並很快再沒了聲息,待我們最後終於能騰出手來在起身去追的時候這個六毛卻也早是不見了人影。

卻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是老於頭,而這也怪不得六毛會認識他,但他此刻又為何會說出這番話呢?這麼長篇大論下來倒是還真沒看出來他這傢伙竟然也有一番編故事的天分,弄的還以為他還真是個忠厚憨皮呢。不過他也真敢說啊,竟然把他自己做的事情歸咎弄到了六毛身上,他就一點都不擔心被戳穿後會怎麼樣,還是說這個事情根本也不會被戳穿?

六毛真的是醉了,心想這老於頭可以啊,這八成是勾搭上劉長貴了吧,我說怎麼沒有看到你了,難怪,難怪,原來是這麼回事。

咦?什麼這麼回事?怎麼還沒整明白?

你是說六毛一腳就把王小二給踹死了?知府聽完看到師爺差人去的現在還沒回來便介面說道。

是的,是這麼回事,主要是,,

你怎麼判定是六毛的?你之前見過六毛嗎?知府也不想和老於頭墨跡,便打斷他話語問出了最關鍵的一部分。

是的,我,,

在哪裡見過?怎麼見的?知府卻是如同吃了火藥一樣,一聽到答案,根本不等他再說什麼,果斷再度丟擲另外的問題,而這其實卻也正是這知府審訊問話的一種手段,就是要讓對方喪失主導權,從而降低對方心理防線,並從中找出言語漏洞。

不過還別說這什麼事情有了準備和沒有準備這個差距還真是蠻大的,老於頭雖然接連三番兩次被知府不客氣地給打斷,可此刻卻也並沒有一下子被弄的心靈失手,而說出相反的話來,只見他雖然有些反應遲鈍,但還是很明白地說道,是因為六毛多次在我們雨蜂巢進貨,而我做為生產主任在和他交貨時接觸也比較多,因此我才能認出是他,並且他此刻還就在這裡。說罷,轉身便把六毛給指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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