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不知對著吳先永說道: “趙文興能夠入選初試,完全是因為他的舅舅,也就是你把他的畫給換了!”
吳先永面容不悅,威脅道:“小兒,無憑無據,你可知道誣陷他人是什麼後果?”
賀不知理直氣壯道:“本人親耳所聞,還有,趙文興的畫就是鐵證,連過家家的小孩子都不如,怎麼可能入選!”
吳先永指著賀不知氣得說不話來:“你...”
賀不知:“你什麼你,我句句屬實!”
這時候成文鈞突然站起身,沉聲道:“我知道什麼後果,需要我跟你說說麼?”
吳先永趕緊作了個長揖,語氣顫抖道:“見過成大人,草民一時口快,請成大人原諒!”
成文鈞對吳先永說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賀不知雖然只是聽聞拿不出什麼證據,但是你外甥趙文興,確實是爛泥扶不上牆,畫得什麼東西!”
吳先永:“成大人…”
成文鈞霸氣道:“現在認罪,還有從輕發落的可能…”
趙文興一聽還要定罪,雙腿立馬撲通就給跪下了,求饒道:“成大人,草民認錯,草民認錯,是我讓舅舅換了我的畫,是我,是我逼我舅舅的,不關我舅舅的事!”
成文鈞看向何通,何通也趕緊跪下了,他知道已經是紙包不住火了,繼續查下去也遲早會把他查出來,所幸認了。
何通道:“草民認罪,是我花錢買通了關係!”
吳先永搖搖頭,微微嘆氣,然後跪下,對狸貓換太子的事供認不韙。
成文鈞喝道:“來人,帶下去!”
急匆匆地上來了一群士兵,把三人帶了下去。
場下突然一片唏噓,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唉,本來我還打算把那個何通收為門客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實在是令人失望!”
“誰說不是呢,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黑幕!”
更氣的還是場外的那一群參加初試的人,對那三個人痛恨至極,若不是他們,站在比試臺的就有可能是他們了。
莫大發拍桌大怒,如此小人!
“諸位老友,這樣的人一定要永遠剔除,一輩子不能參加姑城的丹青比試!”
徐鳳知說道:“瘋子說的沒有錯,這樣的人,有違丹青大道,應該剔除!”
……
“賀不知!”
成文鈞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