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屬於黑戶,陳雲秋也就沒有再想著去永安城了。花了幾天時間刻了把闡釋者給祖離,雖然有點坑坑窪窪的。
祖離接過木劍後,仔細端詳一陣,又遞回來:“秋哥,你刻些字在上面吧。”
“那我刻‘祖離大劍仙’五個大字怎麼樣?”
“不要不要,你就刻‘劍仙陳雲秋贈’就行了。”
“嘿小傢伙還會嘲諷我了,看打!”陳雲秋用木劍往祖離的屁股拍去,祖離笑著躲開了。
最後陳雲秋在劍身上刻了“陳雲秋贈”四個大字,祖離開心的收下。
陳近之做的逐暗者就好看多了,塗上顏料幾乎就是原型,而且做的還快,一天的時間都不用。
看著祖離在草地上手持雙劍亂揮,陳雲秋有些感慨,想當年自己也是渴望過御劍飛天,到處行俠仗義的。
同輩的男生大概都想過做李逍遙吧,雖然老婆死了。
一邊胡思亂想著,陳雲秋一邊開始做第二把木劍。
曲竹雲在旁邊做椅子,他來了有一陣了,不過很少說話,都是祖離纏著他問東問西他才勉強回答幾句。陳近之對他很好奇,但怕問到些禁忌問題。
陳雲秋則是在糾結“如果我想問卻沒問,或者我不想問卻問了,他的命運會不會隨之改變”之類的問題。
如果說空明族的命運是早已經規劃好的,那麼與空明族有了接觸的人的命運就應該也是規劃好的,不然他們只要有一個想法改變了,那麼曲竹雲的命運也會隨之改變。
這一點都不量子力學。
意思也就是真有宿命這玩意了?陳雲秋不太接受這個結論。
想不通那就不想了,陳雲秋決定做個風箏出來。
祖離雖然在旁邊舞劍舞得很開心,但依舊關注著自己的第三把配劍。一看陳雲秋開始用陳近之的劍劈細木條,就跑過來圍觀,嘴裡問著這是要幹嘛。
“做個好玩的出來,你回去找找有沒有大點的紙和能把紙粘在木頭上的東西。”把祖離打發回去後,陳雲秋開始說起了一個不怎麼適合小朋友的故事。
“在一個島上,有個中年男人,他每天早上在去工作的路上會買一份報紙,偶爾會買雜誌。報紙就是記錄國家內新資訊的東西,雜誌就是…呃,記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書。
“島上的每一個人都對他很熱情,他的生活也一直一帆風順,唯一的缺憾就是他的父親在海上死了。
“從某一天開始,他察覺到不對了,周圍的人老是對著空氣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甚至有一天天上掉下來一塊零件,他還在街上看到了他的父親,雖然有人說是他看錯了。
“將這些異常記在心裡,他走到工作的地方,開始看雜誌。”
“不是說是他工作的地方嗎?為什麼他能看書?”陳近之提出疑問。
“資本主義也得允許開工前摸一會魚!”
“摸一會魚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乾乾讓自己放鬆的事情。”
“那我去工作的話能先練一會劍嗎?”某位劍修如是說。
“……你的愛好不應該是聽故事嗎?”
“不是啊,只是偶爾想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