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是物質產生的嗎?”
……
“那唯物史觀是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曲竹雲搖頭。
“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
“你這不行啊小竹,”陳雲秋搖著頭說道,彷彿一位長者在教育後輩,“人這一生,一定要好好愛過一個人,為這個人朝思暮想茶飯不思,為了配得上這個人而努力提升自己。這樣才會人生圓滿。”
“一定要有深愛的人才會人生圓滿嗎?”曲竹雲不為所動。
“不一定是要深愛,只是要體會這種心情,一想到這個人你的心裡就感到滿足,充滿了動力,這種感覺是很幸福的。”
“那秋哥,你有愛的人嗎?”
“喜歡的人倒是有過,”陳雲秋裝不下長輩了,有些沮喪,“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喜歡她。”
飄蕩著老師講課聲音的教室,窗外太陽即將落下,橘紅色的光芒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她端坐在窗邊的座位上,落日餘暉落在她身上,陳雲秋轉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完美的剪影。
像是天鵝一樣,陳雲秋心裡湧現出這樣的想法,然後怦然心動。
後面當然沒有結果,陳雲秋根本不敢過去交流。現在到了這個世界,更沒有可能了。
“少年的心動就是這樣啊,不求結果,勇往直前。”陳雲秋感嘆著。
“莫非秋哥你追求過?”曲竹雲依舊出話如刀,刀刀扎心。
“你好煩啊,你知道什麼叫做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遍體鱗傷的陳雲秋用哲學堵住了曲竹雲的嘴。
等肖長平安排完事情回到酒樓,領著陳近之一行人去了那位趙師兄的書鋪,另外派人禮部通知了王白風。
王白風聽說曲竹雲到了永安城,急忙回家帶上老婆和小兒子去了城外。
等見到了曲竹雲和淪為背景的陳雲秋,王白風一家三口一起彎腰行禮。
陳雲秋連忙躲開了,曲竹雲站直身子坦然受了這一禮。
“別的話不用說了,王侍郎你幫我照看一下祖離的母親就行了。”
“好,”王白風沒有猶豫,“只要是在道義律法之內,我保證齊夫人不會受到任何委屈。”
王白風的夫人看了王白風一眼,想說些什麼,被王白風用眼神制止了。
“曲先生,那我們不打擾了。”王白風再次行禮。
“嗯,辛苦你們來這一遭了。”曲竹雲回禮。
與此同時,因為徵兵而感到不安,決定搬到永安城的李迎秋一家,在路上遇到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