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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沒聽清你說什麼 (2 / 3)

鄭鶴年被常護問的一愣,下意識開口辯解:”我。。我自然是知道心疼她的!”

常護哦了一聲,靠著椅背仰高頭嘆口氣:”鄭鶴年啊,我原以為,這天下的讀書人,都應該是像我二哥哥這般,知書亦知禮,心懷天下事,懂得廉恥心,上不愧對祖宗聖賢,下不愧對家人良心,忠於朝廷,也尊重婚姻,我原以為,天下讀書人都是可敬的,是有文人風骨的,是如同書中所寫那般,不輕易折腰,不隨便妥協,所以我啊,雖然自己是個讀書不成器的,嘴上嚷著讀書無用書生無用的人,可我心裡。。打從心裡,是敬佩著如我二哥哥這般真正的讀書人的。”

常護的聲音聽上去特別的遺憾感慨,他這些話,琢磨了一路,如今真在這裡坐著了,常護又覺得難過:”我以前也是真心把你當姐夫來看的,我們常家在漢縣雖然只是一個縣令,卻也從來沒有因為你鄭鶴年只是個無功名的秀才輕看於你,苛待於你!這些並不僅僅只是因為我姐姐心悅你的緣故,更是因為那時候的我,我哥哥還有我爹,都看見了你的一片真心!真心這種東西,何其可貴?!”

常護長嘆口氣,坐正了身子:”可你弄丟了。”

說完。見鄭鶴年漲紅了臉想要狡辯卻說不出話,又雙手交疊撐住膝頭道:”姐姐出嫁那天,我敬了你一杯酒,我說,若我姐姐喜歡,她過得好過得幸福,那麼我祝你們白頭偕老,若我姐姐心傷,她過得不好,那麼我提刀接她回去,鄭鶴年,你記得你當時的回答是什麼嗎?”

是絕不會讓她因為兩人的感情流淚。

許下誓言那一刻的真摯,常護不懷疑,只是誓言過期了而已。

但他的話,永不過期。

鄭鶴年答不出常護的話,他當然也是聰明人,常護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何不懂他們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他喃喃說你聽我解釋。

常護不聽,他還是笑,抬了抬下巴:”我今天來,是來接我姐姐回家的,你有什麼話,隨我一塊兒到我姐姐面前去說,只要我姐姐說不跟我走。我便還認你這個姐夫,若我姐姐說願意跟我走,那麼今日必須和離,一刻也不許耽擱,我這人脾氣不好,跟你廢話那麼久,是因為你小爺我不說話剋制的話現在恐怕已經把你打得你娘當場都不敢認了,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我是來通知你的,今天我姐要跟我走,你,還有那邊那個老太太,誰敢跟我廢一句話,小爺今天就拆了你這破廟,聽懂了?”

常護臉上的表情不算兇狠,甚至都還掛著笑,但是鄭鶴年還是不自覺的覺得身上發冷。

他是知道常護的,在漢縣的時候就是霸王,去了金平城也是一樣的招惹是非,他們哥倆素來是最維護常暖這個姐姐的,他說要把這兒拆了,鄭鶴年一點兒都不懷疑,更何況,他們專門把常思安也帶來了,說明什麼?說明帝京城裡面那位都察院御史是做好

了給常護撐腰擦屁股的準備的!

有人做靠山,常護能把郎州鬧個底朝天!

可鄭夫人不清楚這些事情,她一聽常護說要和離,著急了。

她之前不知道常家在帝京城裡面還有這麼個做大官的親戚,方才還想呢,常家真是不厚道,早點兒不說這事,她要是早知道,肯定就不會去給他兒子找富商的女兒來幫襯了不是?!

如今常家這般勢大,鄭夫人哪裡還肯和離,她往前來,大聲道:”和離什麼?!不許和離!我不同意!她剛生了孩子,和離了還能再嫁出去不成?!我們對她又不是不好!憑什麼你們說和離就要和離?!”

常護笑了:”怎麼,富商女兒不要了?”

鄭夫人一愣,隨後瞪眼道:”她給你們寫信了?!你怎麼騙人呢你?!”

常護哈哈大笑,覺得有趣:”我騙什麼人了?我姐生的孩子是男是女我們確實不知,怎麼騙你了?我只說不知道孩子的事,可沒說不知道其他的事,如何叫騙你?!”

巧言詭辯上,十個鄭夫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常護的對手,更何況常家是有備而來,而鄭家卻措手不及。

鄭夫人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常護接著懟話,連鄭大娘三字都不喊了,覺得太過給她臉面:”知道為什麼我剛才著重給你介紹常思安麼?嗯?就是要你知道,我們常家從來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卻也從來不仗勢欺人,不靠這身份權勢來看人,你如今是知道了常家權勢,知道了常家不只是你所以為的小小縣令,你哪裡是對我姐姐好,哪裡是捨不得我姐姐才不肯和離?你分明是捨不得常家這權勢!捨不得原本到手的可以幫你兒子的助力白白沒了罷了!我告訴你,今天你願意不願意都沒有不要緊的,我們常家人從來不會主動惹事,但有人惹到了我們頭上,我們也絕不怕事!”

鄭鶴年上前一步護住被常護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的鄭夫人,皺眉沉聲道:”我們做了那麼多年的親家了,就不能好好說話麼?凡事總有解決辦法,何必要鬧成這個樣子?大家各退一步,行麼?”

好好說話?解決辦法?各退一步?

常護人都聽笑了,他起身走到鄭鶴年跟前,伸手拍了拍他:”鄭鶴年啊,你要是早能像護著你娘這般強應的護著我姐,咱們是走不到這一步的,對了,忘了告訴你,常家的家訓裡,從來沒有勉強湊合這個說法,這一步我們常家就不退了,要麼你們退出,要麼你就來試試,是你的腦袋硬,還是小爺的拳頭硬。”

說完,不再看鄭鶴年鐵青的臉色,常護偏頭,笑出一排白森森的牙來:”怎麼樣,是你帶路,還是我自己逮個人領我過去?”

鄭鶴年曉得話是說不通了的,當即拂袖,想讓人帶鄭夫人下去休息,鄭夫人卻死也不肯非要跟著,鄭鶴年無法,只能同鄭夫人一起,出門帶路。

一群人跟在鄭鶴年身後,架勢可謂是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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