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間還沒開口,慢慢才說出心裡的想法,“這也不是。只不過我雖然拍下證據,我覺得還是有個人證拆他們的臺更好。”
嚴淮琛釗了一眼那男人,一秒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男人帶回去審問了。
坐車回千安的路上,嚴淮琛的臉色更加陰沉,沈晏君卻還在想剛才的事,“你從哪來的手銬?”說起來這個男人總是能變出些神奇的小玩意。
“警察局順走的。”嚴淮琛將腦袋靠在後背椅上,眉頭都皺成川字形了,只可惜沈晏君是坐在車後座根本沒看見這些表情。
他一閉眼,就會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氣的胸腔都快炸了,怎麼這個女人倒是衣服無所謂的態度?
沈晏君本打算回了千安就把手頭的證據整理,再聯絡報社。等她打算開工時,這才發現自己的單反不翼而飛了,手機裡接連傳來兩聲推送。
什麼事這麼著急?
拿起手機一看,鋪天蓋地的都是樂居被反轉的訊息,還附上了詳細的證據。這下,江珊美是完了,段友清也脫不了干係。
沈晏君靠在椅子上讀著這些訊息,讀到文末時還說道江珊美僱人蓄意非禮沈晏君的事。她拿著手機走到了隔壁辦公室,嚴淮琛正在裡面悠閒的喝茶。
“為什麼撒謊?”沈晏君知道他肯定明白,自己所說的意思是什麼。
他給了一個意外的回答,“你從哪裡看出的?”
沈晏君雖然知道他這是好心的替自己懲治惡人,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
“江珊美沒有僱人蓄意非禮我。你就不怕他們把這件事說出去?”沈晏君是在為大局考慮,縱觀她的委屈是重要,但若是被人抓住這個細節,只怕會被人說是通篇造假。
那樣一來,千安的名譽也會一落千丈。
“第一,江珊美確實僱了那個男人。這就說明他們之間有僱傭關係。第二,江珊美教唆男人非禮你。這兩個關係綜合在一起,不就是她僱人非禮你?”
嚴淮琛這派言語直叫沈晏君啞口無言,根本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只好啞巴吃黃蓮的閉口不言了。
“是我沒想到這一層。”說著,沈晏君灰溜溜的出了辦公室。嚴淮琛瞧她背影的眼神帶了一絲玩味,低頭品了一口茶香。
相比於千安這般的悠然自得,樂居可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瞬間成了媒體眼中的眾矢之的。
一聲玻璃杯碎地的聲響從段董的辦公室內傳來,外面的員工全都靜悄悄的辦事,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我讓你辦事,你就是這樣敷衍我的?”段友清怒氣衝頂,看著眼前的江珊美都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
“親愛的,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也是辦事不小心,下次不會了。”江珊美諂媚的貼近了段友清,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你還想有下次?”段友清險些要被氣出了心臟病。他本以為這個女人再不怎麼會辦事,也不至於將公司推到風口浪尖上!現在倒好,段友清看著那密密麻麻聚集在公司樓下的記者,真是頭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