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嚴淮琛說著,緩慢的起身打算披上大衣去送姜悅瑩。
見勢不妙,姜悅瑩穿著高跟鞋來了個假摔,跌倒在地上了。這下,嚴淮琛總不能毫無紳士風度的將她抱著送出門口吧?
“淮琛哥哥,你不要趕我走。我以前在國外那麼想你,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就以妹妹的身份在你身邊,這樣都不可以嗎?”姜悅瑩說著,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事態如此,嚴淮琛也不能說狠話,毫無辦法的將她抱到了沙發上,給她揉捏腳踝。
姜悅瑩見嚴淮琛一言不發的給自己上藥,忍不住回憶起以前的往事,可現在的淮琛哥哥好似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傷的不重,沒傷到韌帶,明天就能走路了。”嚴淮琛按摩後,剛抬頭就看見姜悅瑩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
見她這樣不像是裝的,嚴淮琛只好將她抱到了客房,可他卻似乎有心事一般,在客廳內靜靜地坐到天亮。
樂居。
“進來。”段友清頭也不抬地對門外說道,一陣甜膩的香水味從門外飄了進來。
“段董。您說要交代我什麼事呀?”江珊美扭著腰進來了。這段時間她在部門裡待著的風生水起,沒有了沈晏君那個眼中釘,現在又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敵人扼殺在襁褓之中,江珊美的地位在公司裡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有件事想交給你,不過不知道你辦不辦得來。”段友清在工作上說話一向直來直去,尤其是對江珊美的能力問題,也在他的擔憂之內。
江珊美笑了笑,走到段友清的身旁,“段董。您也看見了,我這段時間裡也為您做了不少事情。我知道那沈晏君的能力一直都是你看中的,可是你也不能忽略了栽培新人對吧?”
這句話恰好說中了段友清的心坎裡,確實他一直都是太過於在意沈晏君,最後甚至他拉下面子勸說她,也被人狠狠拒絕打臉。
給臉不要臉,這就是沈晏君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江珊美雖然是個花瓶,可始終也是無毒無害,本就和自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現在培養起來為自己所用,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把事情交給你了。無論事情能不能辦成,必須和我彙報進度。一旦出現問題,我立馬就要換人頂替你。”段友清十分嚴肅道。
這件事不是臺灣曉得,只要稍微出現差錯讓嚴淮琛發現了問題,很可能這就給了嚴淮琛能夠翻身的機會。
江珊美根本沒把這些話聽進去,她只在心裡幻想著自己的事業就能更上一層樓了,到時候沒準還能從這男人手中要來一些股份。
“您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會辦好。”江珊美第三次打包票說道,信誓旦旦的走出了辦公室。
拿著手上的資料夾大致看了一眼,難怪段友清會如此在意,看來這件事就是交給她去給眼線打錢,並且封鎖好眼線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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