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長卷發女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回頭卻看見嚴淮琛就在她的身後,頓時語塞的說不出話了。
“你剛才叫她什麼?”嚴淮琛的目光延伸到沈晏君身上。長卷發女人沒想到沈晏君竟然也有人護著,氣憤的咬緊了牙關,卻不敢多說一句。
“有人說那個女人是用不乾淨的手段上位,我也只是做正確的事情而已!”長卷發女人很不甘心,她不相信嚴淮琛的眼光這麼歪會看上這種女人。
嚴淮琛打量了一秒眼前的長卷發女人,長得沒問題,身材也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脂粉氣息太濃,撲面而來的市儈味道。尤其是剛才對沈晏君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她不是上位,是我特意請來的。至於你,就算是上位也不入眼。”嚴淮琛的咬字足夠清晰,每個字眼都寫滿了羞辱。
長卷發女人聽著都快落淚了,她曾經是那麼喜歡嚴淮琛,每次出席宴會都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卻從不敢打擾他。當有人告訴她,其實那個女人是用了手段才接近嚴淮琛,她當然是生氣了。
以至於氣憤到失去了頭腦,甚至成了別人的棋子都察覺不出。
“我。”長卷發女人試圖解釋。
“滾,自覺消失在我面前。”嚴淮琛冷冰冰的語言甩出拒絕的態度。
事已至此,沒有人再希望被當眾羞辱。長卷發女人轉身離去,嚴淮琛大步走近沈晏君身邊,看她座位上放著許多食物,瞬間又不知怎麼開口。
“你對她是不是太兇了?”雖然沈晏君也清楚,其實那個女人有錯在先。
嚴淮琛見她還不懂要怎麼維護自己,無奈的拉開椅子坐在她的對面,“幫我也拿一份。”
沈晏君噢了一聲,若無其事的轉身走到自助區取餐。她回頭時才看見,那些吃瓜群眾幾乎都像是看呆了。
“我覺得你做的有點過了,剛才沒有一個人敢和我說話。甚至我夾過的蛋糕都沒人要。”沈晏君端著裝滿的餐盤,放在嚴淮琛面前。
聽她這麼說,某人倒是十分滿意。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免得總有野雞來她面前跳腳。沈晏君想起剛才那長卷發女人的反應,總覺得有點不對。她是不是被別人指使了?
沈晏君腦中浮現了姜悅瑩的聲影。
“你真是沒用。”
長卷發女人狼狽的走到一層的拐角處,那是個不起眼的小雜物間。姜悅瑩就靠在門邊上等著她。
“你知道誰來了?那是嚴淮琛,我能當著他的面對那女人做什麼嗎?何況他還很袒護那女人。”
“有什麼不可以的?是你的決心不夠吧。”
長卷發女人看著姜悅瑩說話的樣子,忽而想到什麼,“那女人真是用手段接近嚴淮琛的?”
姜悅瑩嚴撂下一句話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在我眼裡,只要接近淮琛哥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當然沈晏君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