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聞言,緊跟著點頭,“對對對,剛才在張家聽到這事兒的時候,我人都懵了,滿腦子的不可置信和疑惑,我以為澤哥你讓我們找張文石,是想報答當年他給周嬸子送餅子的事情,哪知卻是別的。”
他到現在都還暈乎得不行,腦子裡面空蕩蕩的,總感覺不真實得很。
周以澤專心地開著車,聽到他們這麼問,他輕描淡寫的提了幾句,“事情很複雜總之,我是在港城出生的。
因為我親生母親是在港城長大的,也是在那邊嫁的人,當年要不是張文石心軟沒有痛下狠手,我可能活不到現在,所以他雖然在把我帶回來之後又扔掉了我,但他是我恩人的這一點,是事實。”
聞言,劉洋和喬青山認同地點了下頭。
澤哥說的沒錯,雖說張文石將一個嬰兒扔進深山的做法不妥,可若不是他,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周以澤了。
兩人只是象徵性的問了兩句,就沒有問了。
畢竟,這是周以澤的私事,何況這還關係到他小時候不好的遭遇。
於是喬青山和劉洋很有眼色地轉移了話題,之後都沒有在周以澤的面前提起張文石,就好似從來沒有見過這人似的,將他隱藏在了記憶深處。
一週過後,顧逸帶著人趕到了嶽縣。
安冉和周以澤已經將物資從空間裡放了出來,堆放在縣城黑市的幾個倉庫裡面,三個倉庫放得滿滿當當的,全是物資。
這天下午,雙方碰面寒暄了一陣後,顧逸便讓人把車裡的兩口箱子和一個匣子搬進了院子。
他看著安冉,笑道,“安同志,這個還請你收下,這是我爺爺和我父親讓我捎過來送給你的禮物,這個匣子裡裝著的,則是我捎來答謝你和小周同志的。
感謝你們夫妻倆人對我信任,也要謝謝你們肯將這麼好的東西賣給我,一點小小的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啦!”安冉揚唇一笑,便將他手裡的匣子接了過來。
眉眼微不可察的挑了下,匣子很沉,看來顧逸這是下了血本啊。
顧逸立刻笑了起來,“你能收下,我就放心了。”
安冉願意收,說明她願意和他繼續合作下去,沒有要更換合作人的想法,如此,他就能放心了,回去之後也能向父親和爺爺交差了。
安冉笑笑,將匣子給周以澤拿著,隨後她指了指裝東西的三個倉庫,“東西都在這裡面放著了,你是打算現在就安排人裝車,還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裝?
這會子裝的話,可能會引來附近的鄰居們圍觀,晚上要安全一些,沒有人圍觀,你們裝車的速度也會快一些。”
“晚上裝吧,正好我有事想跟你和小周同志談。”顧逸思索地道。
反正他人已經來了,東西晚點裝也沒有什麼,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安冉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