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事情基本就這樣,她和魏澤楊的狀態仍舊是經常的兩地分居,聚少離多,兩個孩子跟爺爺奶奶相處的時間更多一些。
兩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業。
港城這邊說一點不管,不可能的,畢竟她是股份最多的董事長,重大決策總是得讓她簽字認可的。
再加上去國外的學習與培訓,一年到頭穿梭於各個城市之間。
魏父的生意最終還是回到了魏澤楊手裡,他們夫妻兩個的工作量相比而言,還是魏澤楊稍微沒有那麼忙碌,科技公司主要就在京都與海城兩個地方,往返來去也方便。飯店和商鋪賓館等等有專門的負責人,定期彙報,定期視察、查賬之類,出不了什麼問題。
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陸小芽從國外回來。
這一次,她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回國了,在飛機上的時候,便歸心似箭,迫不及待了,精神上有些亢奮,但身體感覺特別的疲憊。
下車後,是大壯派的司機來接,陸小芽自動跳過大哥大跟傳呼機之類,已經開始使用小靈通了,所以基本在國內的哪兒地方都能保持聯絡。
大壯本人也來了,當了老闆之後,大壯心寬體胖,越來越圓潤,朱妹硬是罰款給他生了二胎,一個女兒,比琛琛小兩歲。
大壯送她回魏家四合院之後,陸小芽還想喊他一塊兒吃飯,結果大壯著急地離開了。
陸小芽放下行李,原來的管家海叔她是知道的,早兩年就沒在魏家幹了,多了一張生面孔,是她不認識的,對方是新來的保姆,四十多歲,人看上去蠻木訥的。
不過倒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是魏家的兒媳婦,魏澤楊的妻子。
“怎麼就你一個人?”
陸小芽奇怪地問,明明已經傍晚了,而且她提前同魏澤楊打過招呼,這一大家子不像是那麼不靠譜的吧。
“東家他們都不在。”對方一板一眼地回答。
“他們去哪兒了?”
“不知道,沒告訴我。”
陸小芽鬱悶了,算了,看來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了。
她先是洗了個澡,剛準備發資訊給魏澤楊,保姆到門口來問晚飯吃什麼,她好馬上準備,陸小芽想了想,讓她煮點麵條吧。
吹乾了頭髮,陸小芽就坐在沙發上看書,看著看著,卻是打起了盹兒。
因為坐飛機的時候,她過於激動,全程沒睡著。
等到睡醒過來,發現周圍烏漆麻黑的,這是停電了?
她喊了幾聲,不見有人應答。
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