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屬下不會同侯爺說到此事的。”
宋以歌點點頭,便揮手讓人下去。
直到夜深,宋以歌屋內的燈燭才熄。
凌月這一夜也是了無睡意,她回了屋之後,便一直站在窗扇前,凝視著宋以歌的屋子,瞧著夜一進去,呆了大半日出來,又瞧著她屋內的燈盞亮了大半宿,心頭倒是模模糊糊的有了些想法。
她頭偏了偏:“出來。”
一團黑影幾乎是在她聲音響起的剎那,便出現在了她的身側,他半跪著:“主子。”
“阿禹。”凌月低頭看去,“你先起來,我有事讓你去做。”
“但憑主子吩咐。”
凌月在原地踱步了片刻後,便同人說道:“你去查查宋以歌同許生的關係,越詳盡越好。”
“主子是懷疑……”
“嗯,我今兒見著以歌好像對許生的感覺不太一樣,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關係。”凌月緊緊地抿著嘴角,“可這兩人,平素也不怎麼見面,怎麼就有關係了?”
阿禹道:“主子別急,屬下這就去查探查探。”
“對了,你順帶也查查章潯同許生之間有什麼關聯。”凌月又道,“這兩人,倒是好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可不曾聽說,什麼時候咱們那位眼高於頂的許太醫,竟然會同一個翰林院的小小官員交好。”
“是。”
凌月撓了撓手心,歪頭一笑:“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翌日,宋以歌剛將凌月送出府,守門的小廝便來通稟,說是凌初大人來了。
她頭疼的按了按額心:“是來瞧小嫂嫂的嗎?”
“凌大人說,他是來瞧姑娘的。”小廝道。
宋以歌這下真的是有氣無力了,她懨懨的倚在迎枕上:“那你去請凌大人進來吧。”
說來,她也有許久沒有瞧見凌初了。
比之之前所見,這人倒是圓潤了些,可越發襯得他面如冠玉,有種傾城絕色的風流靈秀。
宋以歌揮手讓丫鬟上了茶。
“你怎來了。”
凌初也不同她繞彎子:“聽說你昨兒見著許生了。”
宋以歌擰眉:“你怎知道?”
凌初笑了下:“傅子瑕走時,不太放心你,特地拜託了我與謝小侯爺,所以我與謝小侯爺在你身側安排了人,既如此,那你每日見了什麼人,我與他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