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子,我也想過啊!影響太大,損失也不小,不是逼不得已,不能這麼做。”
王吉良眉頭緊皺,看到那群人蛇又開始調頭向回爬了五六十米,自然知道這是為啥。
“小振,你有什麼方法能趕走這些蛇呢?”
“我只知道自己方圓五六百米內,蛇不敢靠近,但並不知道怎麼趕走他們啊!”
其實我這話剛說完,就想到了師兄給的那幾本書,其中一本《黃河道經》上好像有“祛蟲轟蛇篇”,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王叔,幾位叔叔,我得回去拿個東西,那東西也許能把這些蛇趕走!”
“奧!你小子還有這樣的寶貝?可你走了……這裡?”
王吉良說著指了指那群蠢蠢欲動的蛇群。
“要麼——你把褲子脫下來吧!否則,叔幾個真不放心啊!你看那些蛇,沒準有毒蛇……”
吳叔的表情儼然是哀求我,不過他話說的有理,我褂子應該也快要失效了。
好吧!我心一橫,為了老廟村的父老鄉親,我就出賣一次色相。
在我的理解中,褲子應該比褂子抵抗蛇的效果長一些,因為我的氣味更濃嘛!
說來實在可笑,我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跑在老廟村的大街上,慶幸的是聽了剛才王吉良在大喇叭裡的廣播,此時街坊們都各自躲在了家裡。
我放著幾本書的小包在豔麗家,當時情況也顧不得回自己的小破屋穿衣服了。
看到我連kuzi都沒穿,豔麗反而沒有害羞,而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小振,你這褲子,也參加了抗蛇前線啦?”
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嘿嘿笑著點了點頭。
從架子上摘下師兄送的小挎包,找出那本《黃河道經》,翻到“祛蟲哄蛇篇”。
師兄說過,這本《黃河道經》是專門對付黃河邪靈之物的經書,當時我還不以為然,因為我自小就在黃河邊上長大,我們的母親河是多麼溫順,多麼慈祥,怎麼會有“陰邪之物”呢!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師兄所說的陰邪之物是什麼。
一讀,我傻眼了!別說讀懂了,就連上面的字我也認不全。
“今為黃河道人入山,徒知大方,而不曉闢之之道,亦非小事也。未入山,當預止於家,先學作禁法,思日月及朱雀、玄武、青龍、白虎,以衛其身,乃行到山林草木中,左取三口炁閉之,以吹山草中,意思令此炁赤色如雲霧,彌滿數十里中。
若有從人,無多少皆令羅列,以炁吹之,雖踐蛇,蛇不敢動,亦略不逢見蛇也。若或見蛇,因向日左取三炁閉之,以舌柱天,以手捻都關,又閉天門,塞地戶,因以物抑蛇頭而手縈之,畫地作獄以盛之,亦可捉弄也。雖繞頭頸,不敢齧人也。
自不解禁,吐炁以吹之,亦終不得復出獄去也。若他人為蛇所中,左取三口炁以吹之,即愈不復痛。若相去十數里者,亦可遙為作炁,呼彼姓字,男視我左手,女視我右手,彼亦愈也。”
我的娘啊!這是一段什麼話!
“豔麗過來,幫我翻譯一下!”
豔麗看到我只穿著小sanjiao,撅了一下嘴,還是俯下身子幫我去翻譯書上的字。
我上到初二就輟學了,豔麗初中畢業。她看了一會兒,隨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