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聽到曉玉的喊聲,急忙問:“曉玉醒了麼?沒事吧!小振?”
郝曉玉已經羞得耳朵根都紅透了,自然不好意思開口回答。
我便回道:“沒事了,不過得等一會才能開門。”
我急忙把旁邊架子上的衣服扔給了她,然後自覺的回過了頭。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後,郝曉玉走到了我身旁。
我正想開口解釋幾句,還沒開口,就覺得曉玉的手一下捏住了我大腿上的肉,然後咬著牙擰了起來。
當時的情況,外面幾乎擠滿了人,都豎著耳朵聽著呢,我也不敢出聲,只好強忍著,雙手供起來不斷地作揖……
郝曉玉開啟門時,她父母高興的連連跺腳,原本壓抑的屋子裡也頓時充滿了歡笑聲。
今晚對我陳小振而言註定是勞累的一晚,也是特殊的一晚,治好了郝曉玉,下一個是梁福音,我像一個流氓一樣,揪開他們兇前的遮羞布,然後伸手就是一陣揉。
說實話,剛開始幾個,心裡還是蠻激動的,也動過齷齪的想法,身體還起了反應,不過後來就逐漸覺得乏味了,便一心思地撲在救人上。
一夜之間,我成了老廟村十幾個清春少籹的仇人,而她們的父母卻視我為大恩人。
也許有人會說“你這是賺了便宜還賣乖啊,這麼多女孩的蘇兇被你‘捷手先抓’。”!
我就想解釋:只有吃虧賺便宜的,我自己最清楚啦!
所有的少女的兇口都被我“柔藺”一遍後,東方已經破白,伴著雞鳴,我回到了豔麗家,脫了鞋,一個跟頭就栽到了床上。
這一夜折騰,很消耗體力,因為要不斷的操控著身體的熱流運轉,直至手掌,所以把十幾個女孩兇內黑氣祛除後,我已累得也有些虛脫,右手麻得無法握拳。
身體雖累,但腦子卻很興奮,這是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欣賞這麼多幅“春光圖”,特別是郝曉玉的……久久浮現在我腦海中。
這會兒,豔麗睡的死沉,我胡亂想著想著,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太陽已老高。床上只躺著我自己。
“豔麗!豔麗?”
我喊了幾聲,卻沒人回答。
這豔麗跑哪去啦!我疑惑地穿上鞋子,剛邁出屋門,正和回來的豔麗撞了個滿懷。
“你這慌慌張張的幹啥來啊?”
我扶住她問道。
“啊!小振,不好啦,又死人啦!”
豔麗邊喘著粗氣,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