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好像很難相信,一隻比燕子稍大一點的水鳥,也能把人撞傷?可經歷當天這一幕的所有人可以明確答覆你,能!
俗話說“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當時這些魚鷹子就是不要命了,牟足了勁,撞傷街坊們的同時也付出了自己的鳥命。
直到一個小時後,天空的鳥漸漸的消失了,我們才小心翼翼地回到河邊,可讓人難以相信的一幕發生了,黃河邊上只剩下一堆黑木片,一塊土黃色不知道什麼材料的坐墊,那溼漉漉的死和尚卻不見了。
走近後,能看到地上有一條拖痕,一直延伸到了黃河裡。
有人說這些拖痕就是那些魚鷹子把和尚的屍體拖到水裡的痕跡,這話說起來很荒唐,然而我卻是深信不疑。
這件事還是給附近的群眾,特別是老廟村帶來了一些影響,街坊群眾們又開始重新審視這條河,直到另一件的發生,讓人們對這條母親河的恐懼到達了極點。
當天中午我們回到村裡,和王吉良說了發生在黃河裡的這詭異的一幕,他聽了直搖頭,喃喃道:“魚鷹子襲擊人的時事,我已經經歷了三次了,哎!黃河啊!黃河,她果真是有零星的!”
張凱龍和陳老三依舊是在王吉良家吃的午飯,這次還加了李小壞和王二搗蛋,他倆非要讓陳老三講講所知道的關於黃河的傳說。
我無心留下吃飯,小跑著回了豔麗家。
一進院子,就看到晾著的床單,郝曉玉已經回了自己家。
“豔麗,你那天不是剛洗了床單嘛!愛乾淨是個好事,可咱不能有潔癖啊!”
我一進門看到豔麗在打掃屋子,就隨口胡謅。
豔麗紅著臉朝我一笑,嬌聲回道:“你這小色鬼,自己昨晚乾的啥事還知道啊!”
“我?昨晚?”我故意裝糊塗道。
“人家曉玉姐姐可是黃花大閨女啊!這床單……”說著她隨手拿起笤帚朝我扔了過來。
我忙閃開,順勢幾步上前把她抱進懷裡,輕輕地親了一下,豔麗隨之癱軟了下來。
我們膩歪了幾分鐘,我輕聲在她耳旁問道:“曉玉呢?”
豔麗“哐當”給了我一肘,紅著臉小聲怒斥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昨晚可是第一次,你……你倒好,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狼,剛才……剛才她走路都走不直了!”
郎情妾意,接下來自然一番親暱。
下午,我們還是去了一趟小河村。
進了村,看到大街上沒有一個人,我悄悄的從一戶人家的視窗裡向裡看了看,看到這戶人家裡三口人一動不動地爬到炕上。
怪不得窮呢!這都什麼季節了,況且已經是兩三點鐘,咋還睡午覺呢!
我這麼想道,同時心裡也就踏實了些,這比出意外強多了!
再往裡走,張凱龍發現地上有很多奇怪的痕跡,有點像是拖東西留下的,但仔細看又好像不是,這些痕跡並不是直的,而是左右七拐八折的,更奇怪的是痕跡裡還很有規律地摻著人的手腳印。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頓時冒出了我腦海,因為之前見識了於麗娜變成蜥蜴人這可怖的一幕,我們三個都猜到了這地上的痕跡是怎麼形成的。
“三哥,你說那大祭司會不會把整個村的人都弄成那種半人半獸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