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振,你可回來啦!”
突聽人群裡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忙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小壞。
我問李小壞:“小壞哥,這水蛇是哪來的?”
“是咱們村的李賀,昨天晚上剛捕的!”
李賀是老廟村的老漁民,他和豔麗的父親算得上這一帶捕魚界的“絕代雙嬌”,一次喝醉了酒,曾在街坊們面前吹過牛,說只要是黃河裡的魚,他都能抓上來。
這話有人信,有人不信,但不管信不信,李賀在黃河裡的確算是一把好手,一口氣沉到水裡,憋個十來分鐘是沒問題的。
李小壞說,當時烏漆嘛黑的,李賀突然捕到這麼大一條魚,自然是欣喜若狂,也沒看到這黃河水蛇長著一個娃娃的頭。
“李賀呢?”
我問。
“已經上院了!今早晨把魚運到這裡,他才看到水蛇長著人頭,嚇得犯了心臟病。”
張凱龍驅散了人群,打電話通知了漁業局,讓人來看看。
我們三人隨後進了村子,頓時一股壓抑的感覺撲面而來。
我胸口那種壓迫感再次強烈起來,這感覺不大好啊,之前每次出現這種感覺時,都發生了陰邪的事,似乎已經成了一種訊號。
我總感覺村子裡怪怪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王吉良焦急的在院子裡踱著步,臉色不太好看。
看到我進來,王吉良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
“小振啊!你可來了,村裡又出事了!”
他的聲音嘶啞而低沉,估計昨晚沒睡好。
“王叔,我都知道了,不光是咱們村,現在整個這一片,都不安寧啊!”
我簡單地把這兩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問他:“王叔,區裡和鎮上不是下了通知了?這兩天不讓大夥靠近黃河,咋都不聽呢?”
我指的是李賀,剛才聽小壞說,他昨晚又去河裡捕魚了,還抓了一條怪魚,害得自己被嚇出心臟病。
“哎!自從你把黃河邪祟鎮壓下去後,前幾天一直很太平,我用村支部大喇叭廣播了區裡的通知,可很多人不相信啊!現在大家只相信你……”
其實我也理解,老百姓嘛!靠山吃山,靠河吃河,就算有危險,也得幹活啊!
“快想想辦法吧……”
王吉良聲音裡透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