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魏老頭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烏龜。
知道是烏龜發出的聲響,他反而踏實了,自小在河邊長大的人都瞭解烏龜的習性,總體而言這是一種十分溫順的動物。
烏龜也盯著他,這一人一龜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後,烏龜才轉身緩緩地朝著一個角落爬去。
第六感覺告訴年輕時的魏老頭,跟著烏龜的話,應該是條生路……
果然他跟著烏龜到了河裡,之後就浮出水面,爬上了岸。
上岸後,東方剛見魚肚白,驚魂未定的魏老頭嚇得心跳如敲鼓,沒了命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一次行動死了十幾個人,而且還包括白老大,當時在濟南城白老大可是相當當的人物,社會上知道他失蹤,或者因盜墓而死在了古墓中,整個濟南城還不亂了套啊!
他似乎嗅到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那幾天魏老頭沒敢出門,一直躲在家裡聽收音機裡的濟南新聞,也不再惦念剛被自己開.苞了的花魁了。
他連續聽了三天新聞,越聽越糊塗,因為新聞裡每天都有關於白老大的報道,不是和某重要人物談話,就是參加什麼了什麼公益活動。
難道白老大沒有死?想想就知道不可能,那晚他親眼看到活屍把白老大撕成了兩半。
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濟南城有兩個白老大,一真一假,死了的應該是真正的白老大,新聞中報道的其實是個替身。
果然吶!五天後收音機裡突然播出了一則新聞,說是白老頭因突發性心臟病,不治身亡。
魏老頭心裡也明白,白老頭身後還另有高人,他其實也是被利用了,只是誰又能利用得了這麼牛叉的人物呢?至今魏老頭也沒弄明白。
從此以後,魏老頭就像換了一個人,再也沒有下過墓,而且處處謹小慎微地生活,直到五六年後,感覺依舊是風平浪靜,這十幾個人的失蹤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才逐漸的敢於拋頭露面。
不幸中萬幸的是魏老頭有了個伴兒,正是他不惜花五千塊錢買下的花魁。
這件事無關緊要,我就不再贅述。
聽了魏老頭講述的這些離奇的事,我們幾個都是感慨萬分。
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美女讓一個心冷如冰的盜墓賊動了“凡心”,更感嘆我們很多的優秀傳統文化都不復存在了!
算起來,魏老頭只是個嫖客,就因為用半強迫的方式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就選擇了從一而終。
之後我還和一個研究古代社會學的專家交流過這事,他笑著說,別說得到了除夜,在封建禮儀最盛的宋代,女孩的胳膊或腿被男人看了,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嫁給他,要麼為了保全名節而自殺。
……
於麗娜處於好奇,問魏老頭,現在那花魁在哪裡。
魏老頭苦笑兩聲,說那花魁只跟了他不到三年,就和一個走街串巷的小販私奔了。至於原因,魏老頭說的極為隱晦,但我們幾個裡除了於麗娜外,都聽明白了,屍毒的危害極其大,會侵害人的五臟六腑,其中就包括腎。
他說很理解那花魁,一切都是自己的命,盜墓的沒有一個會是好下場,他感慨道。
隨著時代的發展,人的本性慾望已經逐漸戰勝了飄搖欲墜的封建思想。這我也理解。
直到聽完魏老頭說完這一切,陳老三才開口問他,是怎麼注意到我們幾個的,而且選擇把這些秘密說給我們。
魏老頭笑了笑,說了兩個字——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