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大爺在世時,我十六歲,曾隨大爺上山拜訪過周顛前輩,這周顛前輩比傳言中要厲害的多。”
王漢立似乎是回想起什麼往事,臉上一陣唏噓,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餘光瞥了一眼王貢,多是豔羨。
“我聽王賢說,這酒來瘋周顛是與我同輩的人,他的功法溫和,有長生之效。”
對於周顛,王貢瞭解的有限,不過其後天巔峰的實力,怎麼說也是頂級的高手了,拜個師也不吃虧,況且,人家肯不肯收還是一回事。
“這周顛前輩雖聲名不顯,卻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先跟你說他會啥,待會兒你學的時候,把他學個精光!”
王漢立這番話,倒是要王貢刮目相看,就說這個莽夫,怎麼生了王寶圓這樣的機靈鬼,原來其骨子裡還有這個基因。
“洗耳恭聽!”
王貢嘴角掛著笑意,只覺得這王漢立父子三人有些意思,要是換作以前,王貢的注意力肯定就是在那周顛的身上了,不過這再生一世,反而對於一些細枝末節頗為留意。
“他一絕的是內功心法,叫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你細品,尋常人活個五六十歲就入土了,我王家是家境殷實再加上滋補秘藥才有當代家主八十高齡,這丫的直接活了一百多歲!
我小時候他都沒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沒啥大藥滋補,他怎麼活到這麼久的?他這內功心法也沒幾個人知道,不然朝廷的鷹犬早就把這搞得雞犬不寧了。
所以上山後,啥都不說,先把這活得久的內功給學了!”
王漢立眼睛放光,很顯然,他絕對是覬覦很久了。
“爹,素質,素質!”
王寶圓和王寶器兩個,跟王漢立使眼色,剛才在路上裝了一路的文鄒鄒,怎麼就在這破功了。
“咳咳!”王漢立略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接著道:“這只是一個方面,第二就是我們此行,能夠順利透過的關鍵了,我也只是聽大爺提起過,這周顛前輩似乎會什麼,叫什麼.......奇門遁甲的招數。
這整座鳳鳴山都在其遁甲絕學中,也就是按照我的方式走,你們要是稍微走岔,很可能都回不去,保不準我們一進入這鳳鳴山就被他察覺到了。”
王漢立說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王貢三人都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有這麼邪乎?那這周顛前輩豈不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了?這後天巔峰都這麼厲害了,那先天的絕世高手豈不是要逆天了?”
王貢感覺這恐怕都是武者通神了,走個路還能迷路,這種邪門的事情是一個後天巔峰的武者能夠完成的嗎。
“我那時候不信邪試了一次,結果半天都沒出來,若不是大爺發現我不見了,恐怕轉上幾天都未必能找到出路。
具體是什麼手段我不好說,只是記得大爺提起過,這種奇門遁甲之術,涉及廣闊極為複雜,非耳聰目明者不可學,簡單來說就是需要極為精密的算計,像我這種愚鈍的根本就學不會。”
王漢立的一番話,倒是勾起了王貢的興致,想來這王漢立也曾覬覦過,奈何天資不足學之不得。
看來這周顛定是奇人無疑,非耳聰目明不能學?王貢若有所思,他自幼便稱神童,八歲便能誦千般藥目,加之眉心開天眼後,王貢便感覺靈臺透亮,有豁然開朗的感覺,不知當不當得起這個耳聰目明。
“爹,我怎麼感覺你在兜圈子啊,明明直接上去就可以的,你偏偏要繞個圈子。”
王寶圓肥胖的身軀都在打顫,這爬山真不是人乾的事,太累了。
不過王寶圓說的是實話,因為即便是王貢都能夠感覺的到,王漢立的確是在兜圈子。
“你懂什麼?這遁甲之術的玄妙豈是你能看得明白的,剛才我們上山的時候,有一塊巨石攔路,現在你回頭看看,還有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