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寧武已經明確的告知其,另一支隊伍已經遇難,這種情況下,換作是他,巴不得現在就走,可是現在,這個魏莊竟然能夠說出這番話。
若是紈絝子弟,說出這番話也是情有可原,可這魏莊明顯不是!
此刻,王貢的心中,基本上已經可以判斷,這個魏家有問題,至少這個寧武有問題!
人在江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過王貢卻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即便是他的推測再合理,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拆穿,因為寧武根本就不可能相信他說的話,甚至有可能被魏莊反將一軍,到時候效果沒達到反而將自己暴露就得不償失了。
一番酒足飯飽後,魏莊又帶著二人在通州城內遊玩一番,招待自然是沒的說道,都是最頂級的享受,王貢這輩子都沒體會過今天這種紙醉金迷的感覺。
不過他的內心始終都是保持警惕,這種警惕,被他那種老實人木訥的面孔掩蓋的天衣無縫。
導致魏莊只是以為王貢是那種家教甚嚴的世家子,再加上寧武也沒有說他在擂臺上演戲的事情,所以王貢雖然話不多,卻也沒有引起懷疑。
這通州城內,王貢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寧振天也不是傻子,這魏家真的在通州城內做手腳的話,恐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不過王貢幾乎逛了大半個通州城,卻是沒有見到一個寧家的人,雖然寧家來的這五十個人,王貢也認不全,不過也是相處了幾天,最起碼也混了個臉熟,看到之後還是能夠認得出來的。
不過奇怪的是,竟然一個都沒有遇到,難道他們沒錢,去其他的地方了?王貢將這個疑點買藏在心裡。
傍晚,王貢在睡前,徑直的向著寧振天的屋子走去,他跟寧武說了也沒用,跟寧振天說了可能也不會被當回事,不過這事關他的安全,過去提個醒也是好的。
就算他被當成背後議論的小人也沒有關係,與小命相比,名聲是個什麼?能長生嗎?
王貢走的都是大路,之所以沒有偷偷摸摸的隱蔽的遛過去,是因為他沒有把握做到不被任何人發現,這裡是魏家的地盤,他再能也不可能翻了天。
與其偷偷摸摸的過去引起懷疑,不如光明正大的走。
魏家大院的深處,在家主魏天的面前,正是白日陪著王貢二人遊玩的魏莊,此刻他們聽到了下人的彙報。
“這花容跑到寧振天的房間做什麼?難道你敗露了?”
魏天看著魏莊,眉頭緊鎖,頗有些質疑的味道。
“爹,我的能力你還信不過嗎,那寧武就是個做大俠夢的白痴,至於那個花容,只不過是個木訥的書呆子,他們二人還不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
魏莊頗有些得意,在他看來,王貢二人已經在他的算計之內了!
“那就好,曹葵大人得知寧家的人已經到了通州,震怒異常,這回在通州地界,可不能再出事了!”
魏天的神色陰沉,他知道自己是在鋌而走險,不過自古民不與官鬥,一個小家族也妄想與朝廷作對,只能說你寧振天不識抬舉!
“寧伯父,是我,王貢!今兒個在城內討了壺好酒,特地拿來給寧伯父嚐嚐!”
王貢的手中提了壺清酒,這番說辭他白日就已經想好了。
“進來吧!”
寧振天房間內的燈並沒有熄滅,所以王貢來的也是時候。
“吱呀——”
王貢將屋子推開時,目光一凝,而後瞬間便將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