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兵鏢頭,沒有任何欺騙他的理由,莫非自己在石棺中當真封存了百年?王貢沒有任何的恐懼與驚慌,眼底剩下的滿是疑惑。
正常人在面對如此遭遇時,不會有那麼浮誇表現,第一反應一定是疑惑當前的境遇。
“那王戰胡英夫婦,可得善終?”
王貢的眼底,有不可掩飾的黯然,百年滄桑,父母已經塵歸黃土,子欲養而親不待,二老有個善終也是好事。
如今王家鏢局仍在,就說明傳承未斷,若二老安享晚年,王貢也少一分愧疚。
“唉!”
王兵似是想到了什麼往事,垂首嘆息。
一旁的護鏢人見狀,竟是將王貢捆綁起來,銅鈴大眼惡狠狠的瞪著王貢,道:“你個毛孩休要多言!怎地,還想冒充一下大爺二爺的鬼魂不成?”
“你嘆氣做甚,他們到底怎麼了?”
王貢看到王兵嘆氣的樣子,神色突然慌亂了,他再怎麼少年老成,終究是個十四歲的孩童,看到王兵的模樣,他如何不知是出了狀況。
“叫你慎言你還多說!”
捆綁王貢的護鏢人聽到王貢還在詢問,氣極之下一拳搗在了王貢的腹部,王貢的體質自幼孬弱,哪裡承受的了這一拳,身子瞬間蜷縮成了一團,眉目猙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凝結。
“罷了,一個行騙的小鬼而已,抓回去報官便是。”
王兵揮了揮手,示意就此作罷。
“如果我說他們是我的爹孃,你們信嗎?”
王貢苦笑,爹孃下落不明,還要承受牢獄之災,他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先前初聞爹孃可能出現了狀況,王貢是有一些慌亂,可是現在,他已經平復了情緒,當務之急,是不能被這些人送去官府。
一旦身陷牢獄,就真的是任你千般本事也是徒勞了。
“呦呵?你是我見過入戲最深的騙子,今日我王漢立不將你的騙術拆穿,就在建安鎮的糞池內蝶泳!
我且問你,你說祖爺是你的爹,那麼你是大爺還是二爺啊?”
王漢立見王貢還在演戲,頓時有些較真,這個騙子冒充一些後輩,眾人保不準看在其年幼的份上,還能饒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