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勝男終究是沒動。
她也不敢動!
畢竟吳用就在邊上看著。
若有若無的壓力一直在她身上,她要是敢動一下,怕是以後都不要動了。
所以她這時候顯得特別老實,特別委屈,楚楚可憐的站在那裡一副要任憑吳用為所欲為的模樣。
任由吳用,任由吳用身邊的那些牆頭草把天應酒店翻個底朝天。
一個是她現在什麼也幹不了,什麼也不敢幹,還有一個是她現在沒有必要做點什麼。
畢竟看吳用這架勢,應該是沒準備直接殺死她。
這樣的話,一個天應酒店而已。
沒了就沒了,她組織家大業大,不差這一個酒店。
萬一她一反抗,吳用就更興奮了,她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你不反抗一下嗎?”
果然,應勝男這一不反抗,吳用就很有一點索然無味的意思了。
“吳先生是御靈檢的大人物,您英明神武說天應酒店有問題,天應酒店就一定有問題,配合您調查是應該的,我怎麼敢,怎麼會反抗呢。”
應勝男眼裡噙著淚花,敢怒不敢言。
“喲,覺悟突然就這麼高了?”
吳用嘴角一揚,上前一步,又逼近應勝男一段,目光更具侵略性一點“還是說,你壓根就不心疼這一個破酒店呢?”
這話一出,應勝男渾身一顫,眼睛裡噙著的淚花一下子就滾了下來“吳先生,勝男不知道哪裡做的不好衝撞了您,勝男給您道歉!
還請……”
“喲,這都哭了啊!看著怪讓人心疼的,來來來,讓我好好安慰安慰。”
吳用說著,臉上露出喪心病狂的笑容,手直接伸向應勝男的腦袋。
這表情,這動作,這語氣。
吳用要是直接上手把應勝男腦袋擰掉了,在場估計都沒有人覺得突兀。
應勝男自己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