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六天,還有一天考試結束。在考試期間,凡是用心對待這場考試的同學,能想的辦法也都想了,能使的招數已經使了。剩下的,只是等待最終的結果。
呂小強沒有離開,也不知道去哪,他所關心的事情是那個張小白又會使用什麼招數。
還是彭程老師的辦公室,呂小強一如既往的抽著煙皺著眉,百思不得解。
“恩師,我糊塗了,張小白到底在想些什麼?那些東西能賣得出去”
文玩核桃以及那些瑪瑙的項鍊首飾,這屬於相對高階的東西,他不理解,這些東西在學校裡怎麼能賣得出去?
平心而論,如果他手中有這些,很難銷出去。
鵬程說道:“我大概能想到他的客戶,只不過怎麼賣我很是疑惑。”
呂小強震驚的問道:“您都不知道?”
在他的意識裡,恩師彭程那是神一樣的存在,沒有他想不到的更沒有他做不到的。
不止一次,呂小強跟自己的恩師建議,這個學校裝不下老師這條龍,終究是要展翅翱翔天際的。
只不過老師只是風淡雲輕的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彭程老師說道:“我有什麼特殊?只不過比你們多一些經驗也多一些理論知識,在營銷世界裡,我不見得比你們多出色。小強,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對手,別管我是誰,只管怎麼打敗對手。”
呂小強笑道:“別介,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舉雙手投降!”
彭程皺起眉頭沒有再說什麼,如果真那樣,他並不希望這個看好的學生會退讓,相反,希望他勇敢去面對不論勝負的結局。
在競爭中,沒有兄弟,沒有朋友,更沒有師生。有的,只是勝負!
彭程沒有糾結那個話題,說道:“以我對張小白的瞭解,他已經想到了辦法。”
張小白有沒有辦法別人不知道,這一天,四班出奇的安靜,沒有任何動作。
這讓周世春很是迷茫,迷茫在於對未知的恐懼,他不知道即將面對什麼。
張小白還是什麼都沒做,下午時分,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去送師姐白露。
火車作為最重要的交通工具,送來一撥人又帶走一些人,在這裡,上演了一幕幕的悲歡離合。
候車室裡,那一對對的情侶們相擁而泣互訴衷腸,即便只是短暫的分別,也要表達自己深切的思念。
張小白和白露相對而立,離別的火車馬上就要進站。
張小白說道:“師姐,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