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嘆口氣,“行,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哥們兒操起酒瓶子辦了他!”
三人說話,季小柔始終不發言,對於這種動腦子動手的事,他插不上嘴也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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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風還是留了個心眼,以防萬一開車載著老大去的飯店,萬一有什麼事開車就跑了。
談不上多豪華,但也相當不錯的飯店,包間裡只有高達一人。
飯菜酒已經上桌。
程風很不客氣的說道:“人給你請來了,今天我不喝酒,你們聊!”
說完話程風就坐下吃菜。
高達臉色不冷不熱,並沒有道歉的姿態,也沒有逞勇的作態。
他滿上兩杯酒,遞過去一杯,說道:“張小白,我這人嘴笨不會說什麼話。今天請你來確實是為了道歉,這杯酒我先幹了!”
說完高達一仰脖幹了一杯。
張小白點根菸,沒有碰那杯酒,只是看著高達,看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高達繼續滿上,又說道:“我高達這輩子從來沒有向誰服過軟,不信你可以問程風!”
程風頭都不抬,滿嘴的菜含糊說道:“別問我,我啥都不知道!”
從進來看到高達的嘴臉,程風這氣就上來了,明明說好的賠禮道歉,你他嗎撅著個嘴讓誰看呢?
如今的程風對高達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高達搖搖頭,繼續說道:“張小白,咱倆其實沒矛盾,都是我自己作的。周舟跟誰好是她的權利,我沒資格把氣撒在你頭上。”
如果在以前,張小白絕對會解釋一番,跟周舟根本沒什麼關係,讓他不要瞎想。
可從上次發生的事情看,這個高達完全就是一不分青紅皂白不明事理的混蛋。
跟個混球講什麼道理?也講不明白,這就跟對牛彈琴一個樣。
高達在學校的表現有點江湖氣,喜歡用拳頭用權力講話,對付這樣的人只能讓他服氣。
不過張小白不屑於搭理他,壓根就看不上這個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