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皺眉道:“怎麼著?聽這意思想跟我同歸於盡咋地?”
陳宇說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張小白明白了他的意圖,也在意料之中。
陳宇在遠大集團工作了十來年,在安蘇省做了三年的總經理,自然有自己的人脈關係,也有對公司的深刻了解。
他這樣的履歷,別的行業可能看不上,惠農集團必然會當成香餑餑對待。
惠農和遠大,彼此彼此,都想著把對方吃掉獨自稱王。
如果陳宇投靠惠農,能徹底瞭解遠大集團,惠農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張小白伸出一隻手臂,指向門口,“請便!”
陳宇一聲長嘆,“張小白啊張小白,你到底是不是遠大集團的人?我真懷疑你是惠農的探子,你就真想把功臣推向敵對面?我陳宇為遠大奮鬥了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這番話是陳宇的肺腑之言。
不僅他這樣想,司機老於以及在座的員工都這麼想。
來安蘇省三年,陳宇有功有過,但功勞絕對蓋過過錯。而且他對於遠大的忠心可是有目共睹的,不止一次說過此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姚遠董事長,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為他衝鋒陷陣。
張小白手臂動了動,依然指向門口,“走好不送!”
陳宇咧嘴笑了笑,沉聲說道:“弟兄們!跟著我去惠農!”
那些被點了名字的人齊聲喊了句好,跟著陳宇走了出去。
場面一下安靜下來,空氣有些壓抑,似乎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候,最後邊的小胖子悄悄舉起了一隻手。
鮑小妹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閉嘴!”
楊樹緩緩放下手,露出哀怨的小眼神。
心說咋還不讓我說話了呢?
公司這麼對待功臣,我就不能反對了嗎?實在不行我不幹了還不成嗎?
鮑小妹一眼看穿,所以沒讓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