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敬完大領導,然後敬完南方人,剩下一些小角色他就退出了,不得不令人浮想聯翩啊!
唐靜嘴角勾勒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說道:“喝大個屁!他壓根就沒喝酒!”
張小白震驚道:“他那酒瓶裡裝的是水?”
四個人敬酒,每人拎著一個酒瓶一個酒杯。
唐靜說道:“廢話,就那點小伎倆能騙得了我?”
張小白笑道:“靜姐,那你這個瓶子裡……”
唐靜沒好氣的說道:“滾蛋,我才沒有那麼不厚道!”
倆人又來到一桌,繼續敬酒。
直到敬完所有桌,他們尋了個僻靜處坐下。
唐靜滿臉紅潤,顯然喝的不少。
張小白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唐靜搖搖頭,頓時清醒了不少,“小白啊,以後長個心眼,從敬酒上就能看得出來,楊世舉不厚道!現在我真明白了,你的擔心不是沒後道理,幸虧聽了你的!”
當初楊世舉一定要佔有鋼廠超過一半的股份,張小白怎麼都不同意,這才沒如了他的願。
酒品看人品,唐靜從心眼裡就看不慣這樣的人,現在想想還真後怕,如果沒有小白,那楊世舉肯定如願,鋼廠以後的大小事就都他說了算了。
張小白沉默了片刻,說道:“靜姐,以後元盛裡邊的事情肯定不少,如果,我是如果啊,我真有需要的話,希望你能站在我這一方!”
唐靜笑道:“那得分什麼事了!靜姐是你姐不假,可我也是生意人啊!”
生意人,重利輕離別。
張小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生意人,你牛成了吧?”
唐靜站起身,伸了個腰,說道:“走嘍,元盛鋼鐵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等著數錢就好!”
張小白也站起身,說道:“我也走了,大睡一覺,明天走馬上任!”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