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洋微微嘆息一聲，掏出一支菸緩緩吸著，“向大哥，你令我很失望啊！”
向南飛沉默了片刻，認真說道：“銷量不佳，我愧對袁總，愧對袁氏電器！”
袁洋笑著搖搖頭，說道：“向大哥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跟我演了！”
向南飛露出費解之色，“袁總，我沒有啊！”
袁洋吐了一口白煙，說道：“我得到訊息，向大哥……人在曹營心在漢！”
向南飛面露凝重，鄭重說道：‘袁總，我心天地可鑑，對袁氏忠心耿耿！’
袁洋眼中露出一絲不屑，“行啦行啦，沒有確鑿證據，我不會冤枉你的，向大哥，今天跟你說這番話沒別的意思，我只想爭取一下！”
從見面開始，袁洋一口一個向大哥，彷彿始終保持著對向南飛的尊重。
此時的向南飛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是真有所發覺還是再試探？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承認。
向南飛露出委屈之色，“袁總，我真沒有！”
袁洋擺擺手，顯然有些不耐煩，“別說了，你的身份我已經完全清楚，向大哥，說實話我對你一直很尊重，袁氏對你怎麼樣你自己也清楚，徹底留在袁氏行不行？要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口！”
聽著這番話，向南飛腦子嗡嗡作響，到底還是低估了袁洋，看來自己徹底暴漏了。
向南飛摸出一支菸，緩緩的吸著，並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沉默了好一陣，袁洋問道：“向大哥，好歹你給我回個話，到底行不行？行的話咱們哥倆對付蘇氏電器，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不行的話……”
袁洋露出惋惜之色，“你這個人才留不住，我也沒辦法！”
此刻的向南飛有幾種選擇，如果得到更多的利益可以選擇徹底留在袁氏；還可以假裝答應然後回到袁氏；也可以直接放聲拒絕。
但向南飛都沒有那麼做，他只是說了一句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袁洋看著向南飛忽然愣了下，然後搖頭苦笑，“你啊，還真是個硬骨頭！”
說完袁洋便起身走了出去。
本想來個碟中諜，用某種手段徹底讓向南飛歸順，奈何他不從。
那就只能讓他走了，不過讓他帶個話給張小白。
袁洋剛才故意說過一句話，“我得到訊息”，料想這句話自然會進入張小白的耳中。
得到訊息！
得到什麼訊息？
得到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