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鳳恢復神色,說道:“知道嗎?我剛剛跟袁洋吃飯了!”
胡玲張大了嘴巴,說道:“怎麼回事?你跟他怎麼認識的?”
對於好友,趙金鳳沒有什麼隱瞞,將剛才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當然略過了一些生意上的細節。
胡玲長出一口氣,說道:“看這意思,那個張小白也到淮北了。”
趙金鳳笑道:“怎麼著?是不是春心氾濫了?甭想了,周舟的前女友,蘇氏電器的女婿,不會看上你的啦!”
胡玲笑道:“怎麼?得不到還不允許想想了?”
趙金鳳揪了揪胡玲的臉蛋,笑道:“沒臉沒皮!”
胡玲說道:“不像你,二皮臉!”
打了一陣子嘴仗,姐妹倆恢復平靜,改了話題。
胡玲認真問道:“你真準備跟袁洋他們合作了?對面不簡單,大方地產加上蘇氏電器,還有暢飲以及遠見助威,這場仗不好打!”
趙金鳳笑了笑,說道:“先答應他們在說,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至於真掏錢的時候,那我得看看形勢了,我一個弱小女子,就只能做個風頭草嘍!”
胡玲沒理會好友的調侃,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打的越熱鬧越好,趁機渾水摸魚佔點便宜最好,即便佔不到也不能溼了身!”
趙金鳳眨眨眼,笑道:“你咋這麼騷氣呢?”
胡玲愣了一下,然後一頓小拳頭打過去。
她說的是溼身,她想的是失身。
這一晚,趙金鳳住在胡玲處,姐倆聊了大半夜,到後期全都是不正經的。
女人,不正經起來忒可怕,尤其是這種年紀的女人。
第二天下午,胡玲接到鄒一凡的電話,說前天那個兄弟來茶館喝茶,讓她接待一下。
心思聰慧的胡玲自然明白怎麼回事,那個兄弟肯定有事,只希望能將這事辦好,倒是跟大秘書結下一份香火情。
儘管鄒一凡經常來茶館喝茶,但要說兩人的關係,只能說正常來往而已,這個大秘書屬於那種油鹽不進的主,尤其涉及到某些敏感事情,胡玲根本不敢試探。
胡玲便坐在茶館等待,記憶裡很強的胡玲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個人的身影,看上去儀表堂堂,尤其那雙眼睛令人印象深刻,彷彿能洞察一切似的,唯一不解的就是他穿著一雙布鞋,而且還是那種老款的鞋子,印象分拉低了一些。
是特立獨行彰顯個性,還是鞋子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