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又嘆口氣,說道:“積鬱成疾,不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上吊自殺。”
袁洋哦了聲,並沒有意外,曾經聽父親說過這個,不過總感覺父親隱藏了什麼。
後院裡養的那個瘋婆娘到底看到了什麼?
誰都不清楚。
白霜最後一口喝下剩下的茶水,說道:“終究是兄弟,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為你父親和張睿的老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們哥倆自相殘殺。”
袁洋苦笑道:“白姨,我也不想的,純屬被他逼的。”
白霜問道:“那你為什麼成立電器公司跟他作對?”
看來她還沒有老糊塗,不過袁洋早就想好了說辭,“是他逼我的,大方地產是他朋友的公司,做住宅好好的偏要做商城,就是想打垮緣來商城,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做個電器公司跟他硬鋼!”
白霜問道:“就沒有和解的可能了?”
袁洋雙手一攤,“我隨時歡迎和解,可是他不想!白姨,如果有機會你勸勸他吧,我不反對他回到袁家,甚至他可以繼承一部分家業!”
總之他不可能回來的,他更不可能要袁家的家業,所以袁洋才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白霜嘆息道:“算了,終究是你們家裡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袁洋感覺白霜的語氣彷彿有著些許的遺憾。
沒再說什麼,白霜起身離去。
袁洋挑了挑眉頭,怎麼一提到過去,父親和她好像都故意隱瞞了什麼?
……
……
晚上回到家,袁洋先看了下父親,每次回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此事。
說了幾句得不到回覆的話,袁洋來到餐廳吃飯。
胡萬像個服務員似的杵在一邊,隨後倆人坐下。
每個人面前都放著一杯紅酒,袁洋晚上喜歡喝一點,心情好的時候想喝,不好的時候更想喝。
紅酒陪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