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中午,柳建辦公室。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八個小時,三人吃著午飯商量對策,柳建破天荒拿出一瓶酒。
只有呂航沒喝,快速吃完麵前的盒飯,喝了一口水點上一支菸,然後打量著這兩個合夥人。
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們算合夥人。
沒有什麼菜,一瓶酒倆人喝乾,並沒有推杯換盞交談也不甚歡,喝的很像悶酒。
呂航哼了一聲,說道:“怕了?”
柳建不悅的挑起眉頭,“怕什麼?”
呂航笑道:“不怕?那你這幾天都不敢出門?”
在這七天裡,呂航很少出公司,吃住都在這裡。
柳建沒做辯解,點上煙默默抽著。
聽到過太多張小白的傳聞,也見識過他的手段,就在幾天前還大嘴巴扇了呂航,柳建能不怕嗎?
之所以不敢出去,就是因為這裡有不少攝像頭,他知道張小白就算想動手也不敢冒這個風險。
呂航說道:“放心吧,張小白不會動你。”
柳建問道:“為什麼?”
呂航說道:“如果他想動你的話,你現在已經在醫院了,而且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柳建扯了扯嘴角,說道:“你把我這些攝像頭當擺設嗎?”
呂航嘲諷說道:“你當牛一牛二是紙老虎嗎?”
相比之下,還是呂航更瞭解那幫人,幾個攝像頭根本難不倒那兩位高手。
柳建之所以安然無恙,只能證明一點,張小白壓根就沒想動手。
凌風喝完最後一口酒,說道:“突然之間我覺得站錯隊了,自己人都起內訌,你們能幹出啥事?”
呂航說道:“沒有內訌,咱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只要這點一樣咱們就是朋友,不過我想闡明一點,我最瞭解張小白,所以今晚上我負責談判!”
柳建露出鄙夷之色,“你?見到張小白你敢說話嗎?忘了那兩個大嘴巴了?”
七天前,就在這個屋子,張小白打了呂航兩個大嘴巴,他一句話不敢講。
凌風想了想,說道:“我同意!”
柳建詫異的眼神看向凌風。
凌風說道:“上次你談判很失敗,處處被張小白牽著走,連最起碼的期限都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