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說道:“我能理解,可……咋有變了呢?”
張小白沉默了片刻,說道:“古語有云四十不惑,也快四十歲的人了,經歷了那麼多,看透了太多事,對於一些人和事都有自己的看法了。”
“姐,我得承認,周舟的離去對我打擊很大,也改變了我的一些想法,以前的我很在乎別人的眼光,也在意這個世界對我的看法。但現在……”
“無所謂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我在乎的只是身邊的這些人和事,不會再努力的應和任何人和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句不好聽的,即便現在我一無所有也無所謂了。”
“不是不在乎金錢物質,而是我即便空無一文,以我的能力也會讓家人過上優越的生活,這是多年從商培養的實力和能力,別人不服也不成。”
“優越的物質生活很容易得到,但那種精神生活不容易滿足,老婆需要我,孩子需要我,所以我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那些我不在乎的事情上,例如賺錢例如事業!”
張小白很堅決的說出最後一句話,然後喝掉一杯水。
白露聽的有點暈,眉頭挑的很高,“我本來是要勸你的,怎麼突然之間成了你說服我了?”
張小白笑道:“沒有啊,姐,你一直在試圖勸說我,只不過被我的誠意和理由打動了而已。”
白露說道:“先別說話,我重頭捋捋。”
張小白看了看錶,說道:“姐,那你先捋著,一會兒尤樂要向我做報告,我就先撤了啊。”
還沒經過白露同意,張小白起身就走,到了外邊撒腿跑了,再不走不定還有什麼事。
白露想了又想,總感覺有些納悶,怎麼突然之間他這麼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了?
以前的他不這樣啊!
要說辯論,這些女子都能把張小白辯傻了,但今天他居然能洋洋灑灑說出那麼一大段而且貌似很有道理的話,著實長進不少。
當時白露聽著那些話,居然還聽得很有道理似的,承認對方說的有道理,那顯然辯不過對方了。
白露想自己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她了,得趕緊找幫手過來。
拿起手機給鮑小妹打電話。
“幹嘛呢?”
“姐,我在公司。”鮑小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