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方面講,這才是他失敗的理由。
回到洛城後,秦朗想繼續自己的計劃,在洛城安營紮寨好好發展。
但跟以前不同,來錢的道沒了,被張小白和田野毀了。
沒有資金,那就只能再把別墅賣了,開了個公司買了好車招了司機秘書,裝作大老闆想要空手套白狼。
然而,遇見的第一個客戶就讓他遭了殃。
他能裝,那人比他還能裝。
都想著套對方的錢。
秦朗最後沒有斗的過那人,什麼都他麼的沒有了,就連員工的工資都沒有發,只能再一次逃離洛城,
那幾年,幹什麼都不順,甚至差點到了要飯的程度。
雖然現在的情況仍然不好,但比起頭兩年是好多了,至少有個安穩窩,有煙抽有酒喝,還能去洗頭房耍耍去。
但他是一點都不滿意,每當心情不順的時候就喝酒罵人發洩脾氣。
現在秦朗仍然沒有走正道,靠著騙人為生,城市人不好騙就去農村騙,弄了點劣質產品以很低的價格,靠著大廠家搞活動的噱頭賣出去。
還別說,真賺了點錢。
錯,應該說真騙了點錢。
可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秦朗是一天都不想這麼過下去了。
享受過大富貴,忍受不了這種貧賤。
秦朗現在就喜歡回憶,回憶著那幾年,出入豪車,一眾西裝革履的手下,軟塌上是美人,桌上是山珍海味……
想到這裡,秦朗嘖巴嘖巴嘴,又喝了一口酒。
這酒不如那酒,但彷彿更能醉人。
不知不覺,一瓶酒已經幹掉。
秦朗的世界有些轉,歪歪斜斜的走到臥室,栽倒在沙發上。
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突然感覺涼颼颼,全身上下哪哪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