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
“張小白!”
“張小白!”
一連十張選票，全是張小白。
場面更亂了，人們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六個老闆臉色終於輕鬆些。
張瑞華臉色更加難看，聽到五票的時候很費解，聽到十票的時候很憤怒。
怎麼會這樣？
到底誰選的他？
等等！不會是唱票的人有貓膩吧？
只有他一個人看票，當然說誰就是誰了？
當唱票員再一次唸了聲張小白，張瑞華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喝到：“等等！我要查票！”
憤怒到極點，不管不顧了，他覺得必然是唱票人做了手腳。
張瑞華走過去，搶過唱票人手中的選票，又把唱過的那幾張拿在手裡。
一看便傻眼了！
每張票都沒錯！
張瑞華沉默了片刻，說道：“沒錯，繼續唱吧！”
下邊響起一陣噓聲！
張瑞華索性沒動，就一直盯著接下來的選票，把自個當成監督人員了。
唱票繼續，張瑞華越來越傻眼了，自己名字出現的次數很少，張小白的名字越來越頻繁被叫起。
還有人選了李雄飛，也有人選了唐靜，都是在下邊填的名字。
唱到一半時，張瑞華覺得自己希望不大了，被張小白已經拉的很遠了。
不過他還沒有死心，只要後一半票給力，還有機會翻盤。
張瑞華無心監督選票，雙手放在胸口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