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一臉嫌棄的看向肖仁義,“還他麼下跪?你丫有點出息成嗎?”
肖仁義彷彿看見了大救星,跪著爬過去,說道:“小白兄弟,這到底是什麼況?”
張小白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
肖仁義眼神更加迷茫!
如今已然明白怎麼回事,這他孃的就是一場仙人跳,只不過對方不劫財。
心裡雖然害怕,但無辜的樣子演的很像,就是一副打死也不招的姿態。
不能招啊,招了恐怕真被打死了。
張小白有些失望,說道:“走吧,跟我回唐城!”
肖仁義有心拒絕,不敢說出口,跟著張小白等人走了出去。
隔壁那幫哥們兒此刻正嚴陣以待等候召喚,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覺得況不對,卻怎麼也打不通電話。
保鏢們都以為被涮了,跳腳罵娘,他們的尾款還沒結呢!
回唐城的路上,張小白唐靜一輛車,那三人一個車。
唐靜一陣陣後怕,精神上有些虛脫,戒菸好久的她要了一根菸緩緩吸著。
張小白說道:“昨天我們就跟著肖仁義來到燕京,閆江才是跟蹤高手,這點小伎倆早已被識破!”
“他自以為聰明,一切都在掌握中。靜姐,我張小白不會拿邊的人冒險!”
唐靜深深吸了口煙,開啟車窗扔掉剩下的半截煙。
冷風吹動著秀髮,唐靜伸手將長髮撩到腦後,痛快地吸了幾口冷空氣。
“知道嗎?我剛才真感受到了恐懼!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上一次還是在夜總會的時候,既要討好客人,更要防備那些人!
張小白轉頭看向風中的唐靜,忽然有些不忍,覺得自己太殘酷了!
張小白輕聲說道:“對不起!”
關上車窗,唐靜笑道:“弟弟跟姐姐還說什麼對不起?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忽然有些感慨!或許……真的老了!”
唐靜只有三十多歲,卻經歷了別人的幾十年似的,容顏未老,心已憔悴。
張小白笑道:“靜姐,有沒有想過把自己嫁出去?”
唐靜罵了一句滾,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張小白笑道:“呦呦呦!臉怎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