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笑著對斯坎巴日親王道;“看來你同伴對我的怨氣真的很大,你接下來的任務確實不好做,我看我暫時還是不露面為好。”
“也好,我先前與其交流一下,探探他的態度,我建議領主閣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斯坎巴日親王對於這次勸降,態度十分不樂觀。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審時度勢這個觀念的。
俄日勒和克酋長,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寧可捨生取義,也不願意苟且偷生,這是他骨子中的一種信念,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件事情而輕易的改變。
“我派人帶你過去。”肖恩一招手,便有一名肯塔納野蠻人軍官快步迎了上來。
斯坎巴日親王打眼一看,還是熟人,當初在邊關上迎接他們的那名團長蓋爾,看來軟禁俄日勒和克酋長的工作,一直由他負責。
“見過領主大人。”蓋爾團長向肖恩行了一個標準軍禮。
“帶他去見俄日勒和克酋長,一切服從親王閣下的安排。”
“遵命。”蓋爾團長應命後,對斯坎巴日親王道,“親王閣下,請跟我來。”
“前面帶路。”
蓋爾團長帶著斯坎巴日親王在軍營中,穿行了將近三百多米,方才到達軟禁俄日勒和克酋長的地方。
斯坎巴日親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營帳後面的燈塔樹。
這棵燈塔樹,與當初在邊關上見到的十分相似,無論是造型還是粗細高度,宛如一個模子中印出來的。
燈塔樹自身就十分惹眼,更別說肖恩當初依託燈塔樹,施展的一系列術法手段,更是給斯坎巴日親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他們剛剛從一座依託一顆樹建造的城市中趕過來不假,但是到現在斯坎巴日親王只怕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先前自己一直在一棵大樹活動。
隨著阿沙恩世界樹融入掌握的法則符文不停增多、
阿沙恩世界樹有向法則符文靠攏的趨勢,有點不可言、不可視、不可記憶的味道。
看到他的生物,會有意識無意識的忽視它的存在,它的存在就好像是遠處的巍峨大山一樣,天經地義,根本不值得太多關注和驚訝一樣。
相比起阿沙恩世界樹,沿途有序分佈的燈塔樹,更吸引斯坎巴日親王的注意力。
當燈塔樹再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
斯坎巴日親王不認為這是一種偶然,似乎是一種必然。
果不其然,在距離燈塔樹還有二十米的時候,蓋爾團長便停住了腳步,伸手在空無一物的空氣中一拍,一道綠色光罩憑空浮現。
而這個光罩的最中心,正是燈塔樹。
或者說,這個光罩是由燈塔樹支撐起來的。
隨著蓋爾團長大手按上,綠色光罩如同水紋一樣波動,裂開了一道兩米高,一米寬的口子。
這時,蓋爾團長方才轉身對斯坎巴日親王道:“親王閣下,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你與俄日勒和克酋長談完事情後,便可以到這裡找我出來,我一直在這裡恭候著。”
“多謝。”斯坎巴日親王雖然滿肚子好奇疑問,但是神情上卻沒有流露出半分來,直接從蓋爾酋長開出來的那道能量之門邁進去。
“這是……”斯坎巴日親王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等到完全邁進去的時候,依舊還是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震撼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