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的眸光看向遠處的天邊,辭是她師父的字,念辭,便是想念她的師父。
只是,師父,你現在在哪,過得可好?
鳳淺別過眾人,舉著掛旗朝前走去。
許是有了這一次的大顯身手,來找鳳淺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只是那長相用歪瓜裂棗來形容都不為過,離她的能接受還有一段距離。
她一雙小手背在身後,發出一陣和她年齡不符的長吁短嘆。
墨非白挑了挑眉稍,面具下的眸子墨黑髮亮,“怎麼?”
鳳淺幽怨地看著墨非白,“我怎麼看你好像在幸災樂禍。”
墨非白勾著薄唇,輕嗤了一聲,“我幸災樂禍什麼?”
“你就差在臉上寫明白幸災樂禍幾個字了!”鳳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她可是愁著呢。
雖說孤獨終老也沒什麼,可她絕不能消極怠工。
她可不想重病加身,厄運連連。
鳳淺一連好幾日都在街上晃悠,大毛小病治了不少,可那美男至今都沒有出現。
她摸了摸口袋看病得來的幾兩錢,大手一揮,“走,本姑娘請你吃飯去。”
墨非白無奈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見她高興,到嘴邊的拒絕還是收了回去。
鳳淺帶著墨非白去了京都最大的酒樓,怎麼說她也是個小富婆了,這點錢還是不在話下的。
墨非白抱臂站在酒樓前,有些懷疑地看著鳳淺,“你那幾兩銀,還準備在這吃飯?”
鳳淺回過頭,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左右還有你不是,付不起錢,就把你抵了。我想,酒樓老闆可是很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