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頓了一會,問道:“他跑去清月莊幹什麼去了?”
“哦?”夜鶯一愣:“這事兒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祁琪突然臉紅了,道:“下午的時候,他來找你,為什麼不見他?”
“當時長安縣殺手也在盯著我。我怎麼可能出來見他。”
“那現在呢?”祁琪不無擔心地說:“不會被人發現?”
“那人已經走了。”夜鶯說。
“哦…,他刺殺失敗,應該換下一個殺手了吧?”祁琪嘗試問道。
“他並沒有失敗。”夜鶯說:“有的時候,刺傷或許就是目的。”
祁琪一喜道:“你是說,對方並沒打算下殺手?”
見祁琪笑,夜鶯突然慧黠笑道:“你這麼關心魏昶的死活?”
祁琪鬧了個大紅臉,突然扭捏道:“說什麼呢,我才不關心他。哦不,都是戰友嘛,總要關心一下。”
“好了,別掩飾了。”夜鶯正色道:“我估計,對方不可能是故意的,應該是失手才是。不過剛才我也說過了,讓他最近老實一點。最好準備一個結實一點的頭盔。”
“好,謝謝你夜鶯。我也不能長時間呆在你這裡,否則會給你帶來麻煩。告辭!”
“不送。”
“嗯。”
隨後祁琪跑去了太子府。
找到武打師父甄霸道,祁琪很瞭解這裡的裝備,不但好,而且定時更換。
每年更換裝備的時候,都允許損壞那麼一兩件,而那一兩件裝備,最後都流入了黑市。
“師父。”
“哦,祁琪呀。聽說最近在辦大案,很了不起嘛。”
“重甲還有嗎?”
“嗯,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那東西可貴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