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桂是侯府平妻的兒子,身份高貴,出行哪裡能沒有幾個奴才護衛隨行?
適才他們縱馬狂奔,奴才護衛追趕不上。
現下卻是已經追了上來,就看到洪桂一副狼狽模樣,不由大驚。
洪桂從地上爬起,羞怒交加,狗腿終於趕到,不由跳著腳:“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都給我上!”
“怎麼?你們膽敢以奴欺主?”
“我只要一個條子遞到玉京府衙門,後果你等可承擔得起?”
洪易見得一群惡奴護衛緩緩圍上來,厲聲喝道。
這些人雖然是奴才下人,可能派來護衛洪桂的,卻也有不凡身手。
洪易自忖一個兩個還能對付,這十幾個一起上,他只有飲恨出醜的份,只能以律法相威嚇。
果然,惡奴聽到他的喝罵,果然心生畏懼,停下腳步。
“哼!洪桂,你好自為之。”
洪易見狀,也不欲再與這些小人糾纏,見他們不敢再動,便大袖一甩,轉身離去。
洪桂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去追。
他也被剛才洪易表現出的武功給嚇到了。
“少爺,你別生氣。”
一個惡奴湊過來低語道:“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這個小賤種,”
“我剛才看到了,這小賤種用的武功不是咱們侯府的,我來時詢問了幾個看熱鬧的,說他用的是儒門的技藝,”
“侯爺對這小賤種本來就有禁令,不許他練武,而且,不許沾染那儒門的歪門邪道,可是咱們整個侯府的禁令,”
“這小賤種如此大膽,連破侯爺兩條禁令,偷偷習練了儒門技藝,十有**,還暗中投入了儒門,”
“少爺您只要回去稟告三夫人,再向大夫人轉述,那時定沒有他好過!”
“對對對!”
洪桂聞言大喜:“此番他必定逃不過去,死定了!可不是打斷腿腳這麼簡單!”
說話就興匆匆地讓奴僕扶起摔倒的馬。
那兩匹失控的奔馬讓洪易打傷了一匹,另一匹倒只是擦傷了一些,沒有大礙。
洪桂連他那個表親也不管了,騎上馬就往侯府趕。
洪易揹著大弓和鐵箏往回走,還沒有回到侯府,竟然就看到了幾個人迎面而來。
是四個強壯的武師,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