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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在一家日式餐廳,獨立的單間,私密空間很高,昭顯著來這的人品味不俗。
陸埮點了餐,似是沒食慾,一口也未曾動過,雙**疊,低頭翻看著檔案。
對面的人,呈日式跪姿,不自在的面對著陸埮,額頭似有汗滴落。
良久,陸埮放下檔案,毫無預兆的開口:“所以呢?她這幾天都沒出過校門?”
肖翔猛地抬頭,畢恭畢敬的回話:“嗯,安若這些天都很忙,沒有出過校門。我出來的時候好像是出去了,聽舍友說是去買參考書。”
陸埮抬眸,神色冷峻,因為沒有笑意,語調顯得有些銳利:“那人呢?有見過嗎?”
“沒有,您讓我盯著這段時間一次都沒有。”
陸埮抿唇,拿溫毛巾擦了擦手,才開始用餐。
對面的肖翔,猶豫著開口道:“學長,你既然這麼在意她,為什麼不自己去把她搶回來,我這樣盯著也沒有什麼作用。”
陸埮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閒適的攪拌著眼前的山藥細面,平靜的是外表,內心卻如同手下的山藥細面一樣,黏不拉搭糾糾纏纏。
在安若之前,他曾有過許多女人,雖都是過煙雲煙,卻也從中明白了一個道理:對女人一味的窮追猛打只會事倍功半,有時候換一種方式,進退得宜,或許會換來自己想要的結果。
對於安若,威逼利誘只會有反效果,相處這段時間,明白她是個外表冰冷內心溫暖的女孩,吃軟不吃硬,若強硬著來,或許或兩敗俱傷。
讓她離開他不算什麼,他要的是她全身心的屬於他,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問過自己,如果她不願呢?
那又怎麼樣?人活一輩子,須臾幾十年,能讓他感興趣的人或事實在太少,如果她不願,縱使手段卑劣寫,他也會把她帶回自己身邊,到頭來,她還是他的。
他和那位之間差的不過是時間,最開始他不是輸給他,而是輸給命運投擲下來的惡作劇。而他,向來不信命,只信自己,感情破碎了就是破碎了,就算用心修補,裂痕仍舊存在,想要和好如初,太難。
愛的多濃,回憶就有多傷,潘多拉的寶盒一旦開啟,一切都將不復以往。
如果她傷了,膽怯了,沒關係,底下還有個他始終在,縱然她從雲端墜落,地上的他也會穩穩的接住她。溫柔的保護起來,不再允許其他人染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