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是來刺殺我的,因為這件事連累到你,還讓你受了傷,我怕大王遷怒我,想要請你寫一紙書信,讓大王不要責罰我。”
洪明月隻字不提這件事的起因,只是讓李星瑋給自己一道免死金牌,待到明日之後,他可以保全性命。
不做公主也好,這段時間他一直擔驚受怕。
李星瑋點頭同意,洪明月找來紙筆,李星瑋按照洪明月的意思寫下一紙書信,落款還蓋上紅印。
洪明月等墨跡乾透之後疊好放進荷包裡。
這時李星瑋又嚷嚷疼,洪明月給他吹了好長時間,直到李星瑋呼吸綿長有規律,才直起身子。
李星瑋睡著了。
洪明月揉揉痠痛的胳膊,看著李星瑋平靜成熟的面容,心中苦澀。
這個男人讓他頭疼,他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不明白李星瑋對他若有若無的依賴從何而來,也忘不掉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狩獵一般的眼神。
這個男人讓他迷惑,他似乎不能用世人的評判標準來定義他。
聽得鵝黃講述的故事之後,他便動了向李星瑋要手書這個心思。
他現在如履薄冰,即使有李星瑋的手書,他也不知道這張紙能不能救自己一命。
洪明月抱緊自己的雙腿,下巴輕輕靠在膝蓋上,略顯稚嫩的臉龐第一次浮現出對未來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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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洪明月拜訪李府,鵝黃精心裝扮一番,看著鏡子裡面被纏了好幾道紗布的腦袋,嘆口氣。
她帶上兜帽,選擇府中一條偏僻的小路朝著平時無人的後門走去。
出了公主府,她路過一個小衚衕,突然被人從後面捂住口鼻,拖進這個暗巷。
鵝黃來不及呼喊出聲,身後的人見周圍無人,這才開口;“鬼鬼祟祟出門帶著尾巴,我已經幫你處理了,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聽到聲音,鵝黃原本提著的心放下來,她掙扎幾下,身後的男子鬆開手,不再捂著她。
“誰?”鵝黃整理一下衣裙,冷靜的問道。
“一個院內灑掃的丫鬟,好像叫銀杏。”金陽成玩味地看著鵝黃。
“你把她怎麼了?”
“我幫你解決一個麻煩,你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吧!”
鵝黃聽到金陽成的話,反問道:“不知道金爺想要什麼呢?鵝黃如今破了相,可是再難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