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然又抓起一個保安,面色如冰的問道。
保安嚇的臉色發白,連忙說道:“我只知道在頂樓,哪個房間我並不知道……”
“上頂樓。”
葉少然朝著白起說了一聲,直接就朝著裡面走去。
頂樓,一個房間裡。
吳凱把昏迷的江穎帶到了薛文斌的房間裡。
“還沒醒?”薛文斌問了一聲。
“下的有點多,一時半夥醒不過來。”吳凱嘿嘿一笑:“這樣不是更省事嗎?”
薛文斌說道:“把她弄醒,要不然像個死人一樣多沒意思,而且要聽到他的呼喊聲,那絕望的喊聲,你說刺激不刺激?”
“表哥,還是你會玩。”吳凱笑了笑。
然後就從身上拿出一個藥丸泡在水裡,捏著江穎的嘴喂著喝了下去。
“把放到陽臺上。”薛文斌說道。
吳凱又是嘿嘿一笑,把江穎放在了邊上的陽臺上。
“表哥,葉少然來了,在一樓。”也是這個時候,吳凱收到了一條簡訊,就朝著薛文斌說道。
“來的正是時候。”薛文斌冷冷一笑。
“二位前輩,一會就看你們的了,能不能請你們先到外面的房間?”薛文斌說道。
冷長夜和狂刀點了點頭,就到了外面的房間。
這種高檔房間是分外房和內房的,也是足夠大。
冷長夜和狂刀對薛文斌的這種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有多少富二代為了報復別人去玩弄別人的女人,還要讓敵人親眼看著。
可以說,這就是一種心理變態。
而後薛文斌才走向江穎,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這個時候,江穎已經醒了過來,面色慌亂,緊張,心中害怕。
“幹什麼?”薛文斌冷冷的笑道:“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幹什麼?”
“你會坐牢的,你放開我。”江穎連忙說道。
“坐牢?你認為我這樣的人能坐牢嗎?”薛文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