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反應在蘇燦的預料之中,不過她還是繼續道“我知道你們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的相信我,但是有件事我還是得告訴你們。當年從於家嶺走出去的於鳳柔,現在已經是京城大官的媳婦了。
於家嶺對於她來說,是非常不光彩的過去。她不會任由毀容大叔和你們三位師傅一直住在這裡的。一旦威脅到了她的安全,她就會派人過來殺人滅口。
對她來說,除掉你們四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現在她已經行動了,如果你們不相信,去看看外面那些圍著寺廟的村民就知道了。
在我們三個來這裡之前,寺廟裡發生過這種事嗎?我想你們心裡肯定有一杆秤吧?”
三位和尚聽完她的話,依然無動於衷,老和尚捻著佛珠,並沒有任何要接話的意思。
蘇燦看著三人道“既然三位師傅沒有想對我說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給三位師傅帶來不便很是抱歉,一會我們三人就離開了。希望三位師傅好人有好報,一生平安。”
蘇燦把該說的話說完,對著三個人雙手合十,接著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胡立跟在她身後離開,回頭看了一眼屋裡的三個和尚,接著跟了上去。
年輕和尚很快出了廂房,看到蘇燦三個人相繼走到牆角的地方,身手敏捷地翻上了寺廟的院牆,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年輕和尚趕緊返回去把情況告訴了老和尚。
“他們三個人真的離開了,三個人身手都很好,尤其是那位女施主,身手敏捷。”
老和尚輕嘆一聲道“阿彌陀佛。”
中年和尚道“師兄,那位女施主說我們有殺身之禍,不知是不是真的?”
老和尚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真如女施主所說,他們的實力強大,那我們離開這裡也是徒勞。福禍相依,一切隨緣吧。”
“是。”
老和尚看向年輕和尚道“你去看看慧安吧。”
“是。”
老和尚說的慧安不是別人,便是被毀了容的那位殘疾大叔。
走進他的房間時,男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正在打呼嚕呢。
年輕和尚並沒有因此就退出房間,而是走到他身邊彎下腰去,低聲道“慧安師兄,他們三位已經離開寺廟了。”
躺在炕上的毀容男人打呼嚕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猛地從炕上坐了起來。